第115章 该走了
夏爱国总觉得他姐花钱太大手大脚,只要一逛街,看见什么就想买什么。 夏至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六十年代的人,虽然她已经极力克制事事不强出头,尽量低调,但有些事情却是下意识的行为。 夏至前世毕竟不缺钱,她每次逛街,自然是看中什么买什么。 这年代什么东西都便宜,夏至手中不缺钱,顾北城又宠着她,夏至从未为钱发愁过,花起钱来自然就少了几分约束,多了几分潇洒。 不过最后夏至还是买了些东西,几大块的细棉布,柔软的棉花,呢绒袜等等,这些都是夏至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准备的。 夏至空间里自然有尿不湿,婴儿穿的衣服,应有尽有,但是那些东西见不得光,夏至也只敢偷偷用,明面儿上还是需要给孩子用尿布。 这个时代的人节俭,小孩子的尿布大多都是大人已经不能穿的衣服,缝缝补补,裁剪裁剪,给孩子当尿布用,夏至可不舍得让自己的孩子用那种尿布。 夏爱国听夏至是在给自己未来的孩子准备的东西,也不阻止了,反而兴致勃勃的帮夏至选了不少东西。 等到晚上,夏至带着夏爱国又去了饭店。 夏爱国是明天早上7点的火车,他六点就要去火车站,那个时候饭店还没开门,这次吃晚饭,夏至直接对服务员道,“我要十个煮鸡蛋,十个白面馒头,六个大肉包子。” 这是要给夏爱国带到火车上去吃的。 夏爱国忙道,“姐,我在火车上也没啥事儿,少吃点就行,不用吃那么多。” 夏至却道,“你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哪能饿着呀!” 还有些遗憾道,“这些东西到了明天都成凉的了,你吃的时候用热水泡泡。” 夏爱国笑着点头道,“姐,我知道。” 夏至和夏爱国回到招待所,夏至拿出了几个纸袋子,把给夏爱国准备的食物都小心的装好,又从空间里拿出来十块方便面,把泡方便面用的酱料和干蔬菜,也用透明的玻璃罐给夏爱国装了些。 又把之前买的那根五十年份的人参,雪蛤油和鹿茸角包好,把这些东西全都放进了一个布袋子里拎着,敲响了夏爱国的门。 夏爱国打开门,看着夏至,问,“姐,啥事儿啊?” 夏至拎着布袋子,走进了夏爱国的房间,把布袋子放到床上打开,对夏爱国道,“里面是我给你准备在火车上吃的食物,还有我买的那个人参,鹿茸角,雪哈油也都给你带上,你回家给咱爸。” 夏爱国走到夏至身边,看到里面竟然有十块方便面,先是一喜,后又道,“姐,那方便面那么好吃,你自己留着吃吧,不用给我那么多。” 夏至不在意道,“你拿着吃吧,姐也不喜欢这个。” 夏至说着,又嘱咐夏爱国道,“在火车上看好自己的东西,也别瞎跑,老老实实的待几天,你安全到京城,姐才能放心。” 夏爱国忙道,“姐,你放心,等我回了京,给你写信。” “好。” 夏至嘱咐完夏爱国,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五点姐弟俩就起了床,洗漱干净后,夏至出门送夏爱国去火车站。 夏爱国忙道,“姐,你不用送我,火车站又不远,一会儿那何连长来接你,可别让人等急了。” 夏至看了眼手表,才六点,笑道,“没事儿,时间还早的很,火车站又不远,我送你到火车站就回来。” 夏爱国这才应了,拎着行李,和夏至一起走到了火车站。 夏爱国拿着自己的车票,找到了位置,在窗口向夏至挥手,夏至也向夏爱国挥手,大声道,“到了京城给姐写信,让姐知道你平安。” 夏爱国重重地点了点头,夏至似乎看到夏爱国的眼圈有些红,心里也不禁涌起几分伤感来。 夏爱国双手在嘴边,呈喇叭形,冲夏至喊道,“姐,你也要给我写信,若是缺什么东西一定要告诉我,我买了给你寄过来。” 夏至郑重点头道,“好。” 一个好字出口,夏至人已经哽咽,忙转了身,抹了把眼泪,才重新回头,冲夏爱国挥了挥手,大步走进了人群里。 夏爱国看着在人群里穿梭的那道背影,心底里满是不舍,想着大姐对她那么好,等他参军有了钱,一定要多买些东西给大姐邮过来。 夏至回到招待所也不过才六点多点,夏至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是喝了一大杯温热的灵泉水,又喝了一杯纯牛奶,吃了些肉包子填饱肚子,这才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也不过才六点半,夏至忽然想到空间里她买的那些野山参,于是又进了空间,把包裹打开,把装着人生的木匣子放到桌子上。 这空间时间是静止的,虽然不能种植,但空间中心却有一汪灵泉。 夏至看着手中的野山参,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当即从空间里找出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罐,装了一罐子的灵泉水,然后把其中一个百年老山参放到了透明的玻璃罐中。 只见那干枯的老山参,在放入灵泉水的那一刹那,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参须细小浓密,在水中飘荡摇曳,好似一根根灵活的触手,那皱巴巴的身子,仿佛也因为吸饱了水,而变的水润起来。 夏至虽然不知道,老山参在这灵泉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她能感觉的出来,这老山参一定比之前还要好,就好像之前的死物,因为有了灵泉水的滋润,一下子活了过来。 对这一变化,夏至自然高兴,当即就把买的所有野山参全都放到了灵泉水里,用灵泉水滋润它。 六点四十夏至出了空间,六点五十五,夏至听到招待所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嗡鸣声,夏至心中明白,这应该就是何正义的车子。 打开窗户往下一看,果然就是何正义,夏至连忙开门跑了出去。 何正义见到夏至,就对夏至道,“夏同志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