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身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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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打在地上碎了的酒杯,你们扔哪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问起最关键的问题。 酒保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扔垃圾袋,让下班的小妹顺道丢了啊。” “给那个小妹打个电话,帮我问一下丢哪里了,谢谢。”我再次燃起了希望,觉得说不定还有救。 酒保就纳闷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直接掏出一张百元的钞票,拍在桌子上。 酒保笑了笑,收起钞票,这才帮我打了个电话。 很快他挂断了电话,告诉我说就在门口最近的垃圾桶里面。 哪怕是要翻垃圾,老子也认了! 我直接冲了出去,找到了酒保所说的垃圾桶。然而里面除了厚厚的一层污垢,所有东西都被清除了。 草! 蓉城的城市环保我知道一直很不错,但也不用这么拼吧?! 这么大晚上,还给我清走了? 从绝望到希望,再回到绝望。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心累得整个人都有点佝偻了。 我真的很想收拾自己一顿,韩恩赐这种送命的破绽我都没发现。 哪怕我不是学刑侦的,也没怎么看推理侦探相关的小说或者电视,并没有观念一下想到这点。 “算了,再想这些也没用了。”我苦笑一声,想到了之前看到过一个新闻。 蓉城当时59岁的环卫长,一天工作将近20小时,凌晨2点才下班。 当时只当是吹嘘好人好事,为了城市形象而编造的假新闻,但现在我真的信了。 只是我越想越觉得窝火和不甘,明明都还有补救机会的,老子怎么就这么背时? 像是特么贼老天在捉弄我一样! 因为陈安琪的事情,我并不想回家。 想到她去韩恩赐家里,我就觉得快要无法呼吸。 越想越烦躁不安,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酒吧。 “找了吗先生?”酒保向我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看到琳琅满目的酒,我终于笑了,可惜是自嘲的笑。 “来杯酒吧。”我叹了口气,想到妻子对我的误解,还有一声声的“周国鹏”,突然间很想喝点。 哪怕只能片刻消愁,也不至于让我痛苦和折磨的胡思乱想中渡过一晚。 最关键的是,这样的自我折磨并没有任何意义,起不到帮助。 “什么酒?”酒保问道。 “威士忌。”我深呼吸了一次,没有什么研究,只知道那么点酒名。 在我狭隘的了解中,只觉得伏特加是最烈的酒,唯有俄罗斯人那种战斗民族才能“吨吨吨”地喝个痛快。 威士忌经常听到,看电视上大家喝了也没什么反应,估计适合我这种酒量奇差的人喝。 酒保的动作很麻利,少量汽水加威士忌,然后再加冰块调和,将一杯酒推给了我:“50。” 我扫了个二维码付款,酒吧也跟着扫了一下,然后很淡定地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嗯,这样的夜晚,感觉也只有他能和我喝一杯了。 我和他碰了个杯,然后不等冰块融化,咕咚两口将酒喝了下去。 然后就发觉不对劲了。 草泥马,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谁几把再说威士忌不是烈酒我跟他拼命! 哪怕加了汽水,我也感觉自己像是吞下了一团火焰,直接顺着我的食道燃烧到胃里。 竟然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浑身发烫。 立竿见影,汗水都快渗出来了。 “先生,酒量很好啊。” 酒保愣了一下,而后感叹道:“威士忌在04和05年的国际烈酒挑战赛,可是连续拿过大奖的。” 我只觉得喉咙像是要喷火,整个人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侃侃而谈:“加汽水和冰块其实不是为了调味,只是稀释酒精度,让它的烈度不那么夸张。” “像你这样不等冰块融化就喝的顾客,还算是比较少见的。” 我尼玛—— 你看不出来老子要炸了吗?! 我用沙哑干涩的声音说道:“水!” 酒保懵了,随后才反应过来,急忙给我递来一杯冰水。 我一口气喝干,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而且脑袋痛得厉害。 炸了。 草泥马。 “先生,你别醉过去啊,我还要关门呢!”酒保慌了,推了推我。 我觉得头昏脑涨,晕乎乎的,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 身体的反应很迟钝,他推得再用力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想挨哪靠哪。 “先生,你家在哪里,我让人送你回去!”酒保的声音,在我耳边听起来很遥远。 我狠狠掐了一把大月退,不让自己昏过去,大着舌头将地址报了出来。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酒吧应该是打了个电话。好像是这种事也常见了,所以有专门送人回家的司机和代驾,只是收费会很昂贵。 我感觉自己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咚”的一声就撞到了吧台上趴着,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而且身体的感应真的很迟钝了,竟然只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痛”。 “唉,还以为你多能喝,一杯倒逞什么强啊?”酒保感叹了一句,又忙活他的事情去了。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可见范围也在缩小,而后闭上了双眼。 却又不是真正的睡着,多少还有点感知。感觉很迷幻,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头开始痛得厉害。又痛又晕,既没能沉沉睡去,又不能清醒过来,在一种很折腾人的负面状态。 隐隐约约之中,我闻到了一阵香风,似乎是女性香水的味道。 不是很真切,也不是很熟悉。 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我魂牵梦萦的栀子花香。 然后我感觉被人帮忙扶了起来,架在一个人的肩膀上。 香水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我上了车直接软倒在了后座上,怎么被扶着下车,死死搂着我走也不是很真切。 我勉强睁开了发胀发涩的眼皮,能看出来是到了小区门口。 “门禁卡呢?”我身边的女人问道。 “在,在我裤兜。”我说话都不利索了,神经反应迟钝。 女人直接伸手掏向我的裤兜摸索。 与此同时,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周国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