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内院异时空
“内院?” 月被惊醒后,蓦然想起,这处古庄园的后面,的确没被他探测过,也确是最不像能藏宝贝的地方。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月的情绪,立即兴奋起来。 两人起身,走到了主大厅的后面,那里正对着外墙,形成一个如同后院子的所在。 再往后面去,就是死路了,内院应该就是这里了。 于是两人就立即开始,轮流对着那里不停挖掘,挖了一人的深度时,碰到了如同岩石一样,坚硬的物体。 全部露出来后,发现是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圆柱状的石轱辘,在中间,有个如同插销一样的,凸出的圆顶。 两人用撬棍撬,发现不行,就用绳子绕在中间的凹槽里,再利用杠杆原理,像水井轱辘一样,使劲的缴绳索。 绳索越绷越紧,最后终于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被掀开的石轱辘,露出一个黝黑的大洞,在那洞里,有一股压力极大的水柱,冲天而出,也朝着两人扑来。 两人慌忙逃避,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护城河早就干枯,而且这里虽然地势不高,但也不可能有水进来才是,莫非是山体里的暗河水? 然而他们跑着跑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似乎越跑,四周的光线就越暗,仿佛…… 两人骇然发觉,这哪是什么古庄园啊,分明是一个幽深的,空阔的中空的山洞。 而在山洞的一侧地下,的确有暗河水奔涌流动。 两人都十分肯定,刚才绝不是幻觉,此时也不是幻觉,那么现在的状况又是什么意思,被时空穿越了么? 忽然,月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宝藏,我们找到宝藏了。” 他一蹦老高,欢呼雀跃了起来。 宋长生也停住脚步,顺着月的眼神望去,果然在山洞的深处,有一堆黄灿灿的金子,以及不少的古物。 在那其中,宋长生甚至还看到了,一枚造型古朴的发簪,以及…… 古董腕表? “砰……” 一声闷响中,宋长生眼前一黑,软软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刻的记忆,他隐约看到,月的手中拿着一根棍子,面上露出阴险而得意的笑容。 “该死的。”宋长生醒悟过来,自己是被月暗算了。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时,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大惊失色,自己被反绑着双手,正随着暗河的水流,向着下游飘去。 想来肯定是月,想将他沉入水底,却因为水流的缘故,坠在身上的石头滑落了。 而宋长生的嘴,却没有被堵住,也不知月是出于什么目的,估计月认为,这里人迹罕至,纵使宋长生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听见吧。 宋长生随波逐流,尽量让自己的脸露在水面上,心中却万分愤怒,发誓一定要找月,跟那个魂淡算账。 月那个魂淡,肯定是将他沉入水底后,就独自带着宝藏逃走了。 也不知漂流了多久,宋长生隐约看到,前方的侧面,有一处明显的亮光。 莫非那里有个出口? 宋长生双脚拼命蹬水,尽量调整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个有亮光的方向漂移。 费力九牛二虎之力,宋长生的身体,终于如愿漂到那个亮光处,似乎是一个通向外界的洞口。 此时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也无力阻止随后事情的发生,那怕洞口外是个悬崖瀑布,他都避无可避。 “咕咚……” 宋长生跌落在地。 地面干干的,连一滴水迹也没有,而在他来的身后,除了一个幽深的洞穴外,并没有暗河水流出。 宋长生挣扎着爬了起来,忽然他惊呆了。 他的双手没有任何束缚,绑着他双手的绳子,不见了。 若非是他衣服仍旧潮湿,若非是他手腕上,还遗留着,被绳索勒得红肿的痕迹,他甚至以为刚才都是幻觉了。 如此诡异的状况,让宋长生打了个寒战。 很明显,他又再次经历了,莫名其妙的时空穿越。 因为此时他所站在的地方,正是那个古庄园内,他与月暴力破坏了的,那个石轱辘的前面。 那个他们曾亲眼看到,向外疯狂冒出水柱的窟窿还在,只是没有水迹。 这个黑幽幽的窟窿,跟当初那个有保安秘,与司机密,以及魅姐的古庄园内,魅姐往里面扔血线的黑洞,是一模一样。 宋长生怔怔望着那个,自己的身体明显进不去的小黑洞,“莫非我跟月两人,刚才就是从这里进出的?” 他弄不清,究竟是什么原理,导致他与月,会遭遇此前那种状况的,但他却明白,这个小黑洞后面,肯定是个吊诡的存在。 而且这个古庄园,也是个诡秘的存在。 宋长生觉得,再继续待下去已变得毫无意义,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此次来到这里,不是没有收获,而是收获很大。 他认为,起码诅咒发簪,以及古董腕表,应该就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 胡妹跟这里,应该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追上那个月。 他倒不是贪财,而是要找月算账。 那个家伙,可是要杀他啊。 宋长生走出古庄园,再次回头望时,哪里又是什么古庄园,分明是一处荒芜的山谷,与一个无法进入的,黑幽幽的狭小山洞。 他知道,这绝不是幻觉,而是此地太过诡异,极有可能存在一个地磁场异常,使得时空扭曲的存在。 这个所谓内院小黑洞的周围,甚至是古庄园的范围,应该存在异时空的能量。 然而此刻这一切,对他变得已不重要。 只有他安全离开此地,并追到那个月,才是最紧要的。 他果断回头,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向着那个悬崖绝壁的方向狂奔。 一切似乎出奇的顺利,一路上,他竟再没遇到任何异常,顺遂的赶到了目的地。 等他赶到那个崖边时,已累得精疲力尽。 在他们来时,绑在大树上的绳子仍在。 “咦,那个月没用这绳子离开,又或是压根还没赶到这里?”宋长生一愣。 随即他想起了可怜的莞,心情又沉郁起来,“对不起莞,都是我害了你,我若不出主意,用绳子拉你,你也不会遭遇不测。” 突然的,一个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不,害我的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