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英雄崛起之始：灾难日
今晚的纽约特别热闹，整个曼哈顿上东区沸沸扬扬，直比华夏过年时候都要热闹。 能不热闹吗？ “干他个黑人老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几个变态……” 本地居民纷纷吐槽，欲哭无泪。 这是个繁华地段，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有些年头的资本家，家传渊源，往往是富三代以上。 除此之外，社区居民最次也是大集团管理层或者精英律师、华尔街超级操盘手等等白领精英骨干。 人们有钱，所以大多数人对于财务损失只是心疼一下而已，转眼就抛诸脑后了，更多的糟心，是因为感觉自己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 “我们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居住？” 尼玛，还不是因为这地方左邻右里都是体面人，治安良好，警察出警效率堪称全美第一！ “瞧瞧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地狱厨房吗？……不说了，不说了，明天就搬！” 很多条件比较突出，或者安全意识比较强烈的居民已经开始纷纷打包，打算明天就撤出这个不祥之地。 有些心急的，甚至打算连夜出走。 然而，所谓熙熙攘攘，人生百态，有人打算撤了，未必就不会有人打算搬进来，弥补空挡。 某些以前条件差了一个档次的，纷纷寻思着：“以前住不起上东区，不过想来经过这次破坏之后，这地方房价肯定降下来了，社区的人总该没那么挑剔了吧……明天就趁热乎入手。” 他们这么想也正常。 在美利坚，相当于华夏居委会一般的社区自治联防会权力很大，你想住进一个地方，必须要得到社区相关人士的同意与欢迎，否则他们有权利驱逐你。 这是一种古老传统，自开国之前保留至今，现在其实可以算作是一种合法歧视行为。 比如某些社区的居民如果认为华人晒腊肉有碍观瞻，污染了美利坚香甜空气，就会找社区领头人投诉，事情结果，往往以新住户寡不敌众，不得不撤离该社区而收场。 这种事在美利坚极为普遍，你告都告不赢人家。 这就意味着，像上东区这种高档繁华社区，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住进来的。 他们对新住户的要求可谓十分挑剔，不要墨西哥黑帮大佬，不喜欢repo黑鬼当红歌星，甚至不欢迎暴发户土豪。 总之，一切没有‘绅士风度’的土老帽都在黑名单当中，逼格奇高。 然而经过今晚上这么一闹之后，没说的，许多原本要求高到天际的条件，肯定也放宽了，因为上东区已经没有资格装这个逼。 当然，现在这些连锁反应还没有完全表现出来，几个罪魁祸首战斗尚未结束。 以上东区为起点，绿巨人与憎恶打打停停，你追我赶，犹如台风过境，又仿佛两大群犀牛斗殴冲撞一般，就这么一路冲出上东区，打到了地狱厨房，沿途自然砸坏了许多花花草草。 目前为止，累计已经破坏房屋若干、民用汽车数百、警车23辆、消防车五辆、军用悍马两辆，打死打伤普通民众——数千！ 这其中，被当场打成肉泥、缺胳膊断腿的普通倒霉鬼至少两百，37个警察、七个大头兵英勇殉职。 还没结束就可以定性了：这就是一次生化版的911！ 因为这件事，本世界历史进程被打乱了。 原本该是所有超级英雄都藏头露尾的做缩头乌龟，直至某位屌炸天的小胡子公布了自己真身以后，这才让‘超级英雄’这个单词，从传说中走到现实。 现在，这一切都提前了。 不同于之前绿巨人在墨西哥小城与伯克利校园闹的那两场，因为现场信息被有效管控，即便某位在校学生如漏网之鱼一般透露到网上的模糊视频，也被大众斥之为哗众取宠的五毛特效视频，根本不足为信。 对比起来，今次闹得特别大。 因为刚开场没多久，憎恶就弄坏了脉冲电波干扰器的原因，现场情况直接被无数人直播，这些每秒30万公里的电波，承载着动态信息，撒向全世界。 好嘛，这下连撒哈拉大沙漠里面小村子都有人知道了，弄得有关部门根本想禁都禁不住，就连以往那种百试百灵，指鹿为马、九假一真的策略都没用。 人们已经认定了超级英雄真实存在的事实。 特别是当张骞个人形象被人肉出来之后，根据这位大老板简简单单、却早已超越人类极限的一拳，已经没人认为这是自然人该有的能力。 一个刚刚名声鹊起，以基因改造而闻名于世的公司老板兼首席研究员，恰好拥有这种非人能力，恰好又和两个无法解释来源出处怪胎碰到一起……似乎已经没必要猜测了吧？ “这家伙绝对是草菅人命，进行非法人体试验，弄出了两个实验失败品之后，然后把最终成果用到自己身上，知道什么原因试验品逃脱，他出来收拾烂摊子——鉴定完毕！” 咳……都说穷人才靠变异，富人都是靠科技啊，如今富得流油的张骞，就这么被人怀疑用科技手段自行变异，连带着把绿巨人和憎恶都算他头上了，简直比窦娥都冤。 …… 以上这些就是截然不同的变化，比起托尼斯塔克哗众取宠式的英雄宣言，人物角色变了，却同样轰动。 不过，变化显然不止于此。 比如说，受蝴蝶效应所累，今晚斗殴事件破坏烈度也绝对超出原版许多。 发生这种变化，一切该赖谁呢？ 不用说，自然是某个打着管闲事旗号，中途却撂挑子的某博士。 如果没有被他中途插入，本次事件将有七成可能如原版一般上演，憎恶不会心有顾忌，被狂妄自大情绪冲昏了头脑的它，一定会选择留在原地与绿巨人死磕，最后被绝地反杀。 如果是那样，两人战场其实一直被限制在有限两条街道之内，战斗时间也极短，造成的伤害至少比如今小了数倍以上。 哪里可能像现在这么……‘奔放’？ 而且目前这些仅仅是开胃菜而已，纽约市民的苦难，这才刚刚开始。 想想都知道，只是一个盗版与正版的‘热身运动’就已经造成了如此大破坏，当他们在地狱厨房停了下来，大打出手之后，造成的灾难难道会更小么？ 呵呵，地狱厨房社区内的黑鬼与墨西哥佬，总算尝到了之前高尚社区的苦处了。 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一下这些人，当两个不明怪物滚进社区以后，一开始，这些社会渣滓居然还发挥出几分身为社会人的彪悍一面，看到自家篱笆草地、坛坛罐罐被人打坏之后，顿时火大了，一个个端着长枪短炮叫嚣着要让对方好看。 m119、卡宾枪、阿卡47、猎鹿枪、冒牌黑星54…… 呵，这些枪械能给两个巨人打破一下油皮吗？ 它们连给人家挠痒痒的资格都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 “F＊！狗日的，贾斯丁你个混蛋，活该滚回墨西哥种玉米的乡巴佬，给老子瞄准点打！” 某位卖洗衣粉的白人大佬叫嚣着，希望拿着猎鹿枪的手下瞄准一点，别打了半天都‘没打中’敌人。 把枪架在窗台上的那位手下擦了一把冷汗，手脚哆嗦，带着一丝不肯定，辩解道：“老大，要不咱们撤吧……我看这两个都不像咱们美国本地人，九成是外地（地外？）来的外星人……” 贾斯丁的怀疑不无道理。 自家人知自家事，老大以为他没瞄准，没打中对方，以至于让这两个大块头嚣张了大半天。 但作为帮派内有数持枪高手之一，这位可以对圣母玛利亚发誓：我至少分别打中了他们四枪！ 天…… 作为一种大威力瞬间失能子弹，猎鹿弹的准度也许没那么高，射程短，穿透性也不强，但用它打动物的效果却十分出色，因为，这根本就是达姆弹之一！ 按照正常来说，被四发子猎鹿弹命中，哪怕是重达六吨的非洲象也应该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而，这两个绝对只有两吨以下的非人怪物，却丝毫无损！ 这么不讲理的防御能力，不是外星人，又是什么？ 贾斯丁尽管只是一个黑帮打手而已，但他可不是文盲。 此人头脑灵活，有一套比较完善的世界观，绝不相信这是地球人能做出的生化改造。 他的想法是对的。 按照正统基因学而言，你哪怕是把基因改造玩出花来，最终也只能在生物化学能范畴打转，改造体不光力量输出无法达到这种非人程度，而且利用物质材料本身分子键作为防御力的防御方式，也不可能强到连枪击都无法打破油皮！ 以贾斯丁高中辍学的文化程度而言，以上理论当然无法形成明确具体数字化模型，但他对于那种逻辑无比确信：是的，这绝对不是地球本地产物！ 不过，虽然自己无比确定，墨西哥佬贾斯丁却无法以此说服自己老大。 因为以老大那种只会吃饭、睡觉、玩女人的大老粗逻辑中，这绝对是科幻小说里面的无聊概念，绝对是小说家编出来骗人的。 贾斯丁为难了，有苦自知，现在逃跑可能会被老大从背后打黑枪，不跑，又很可能被外星怪物砸成肉泥，一下子进退两难。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许多帮派成员纷纷加入战团，斗了两分钟以后为止。 接下来短短几分钟内，黑人，白人，墨西哥混血棕人，总之地狱厨房内许多社会哥都深感尊严受到冒犯，这些来自不同帮派，一向王不见王的黑社会大佬，有史以来第一次同仇敌忾，合力围攻两大巨人！ 啪，啪啪，啪啪，啪……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轰隆！ 单发枪击声、连射步枪声，不断响起，这时候就不会有人误会自己没打中了，因为这么多人同时开枪，根本不存在这种概率。 “敌人不怕子弹！” 当这种认知映入脑海中之后，许多人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然后，当某个脾气火爆的黑市军火大佬狂喷口水，架起RGP轰了一记…… 眼看了两个烟熏火燎，却仿佛丝毫无损的巨大怪物，现场有一个算一个，所有人的思维突然高度一致，纷纷怪叫着，脚底抹油，溜了。 “天呐，快跑！” “Whatthefuck！sonofabitch！这就是不会飞的超人啊……” “Jesuschrist！圣母啊，基督啊，请救救我吧，降下雷霆之怒，劈死这两个王八蛋……” “老大，耶稣没空，我们快走……” “……” 当然，之前只描写了黑帮攻击的场景，仿佛那两只怪物都干站在那里让他们瞄准一般。 事实当然不可能是这样。 仅仅之前两分钟而已，这些不信邪的黑帮战团其实已经充分领教到本世界地球第一战力的厉害。 他们打别人没事，别人的反制……忒惨。 有位小头目被浩克一拳打的脑袋碎裂，另有一人被一脚踹断上百根骨头； 是的，和超级英雄电影删节镜头不一样，现实中，跟发狂的绿巨人可没道理好讲，惹他不爽了，照样一拳把你打扁！ 当然，这位好歹还是一个有良知束缚的黑暗英雄，对普通人下起手来始终还是不够狂放。 憎恶就不会有丝毫顾忌。 那是怎么爽怎么打，之前就有人被这土黄色怪物抓住两条腿，一左一右，两头一扯，就这么被生生撕裂成两半！ 简直吓死个人！ 弄得花花绿绿的大小肠、五颜六色的心、肝、脾、肺洒了一地……别提有多恶心了。 当然，黑帮的伤亡人员，其实更多的是被那些巨人之间的打斗而崩飞的水泥碎块、砖头瓦石、钢筋、木质栅栏破片等‘不明飞行物’磕掉满嘴牙，或者浑身被插的如同刺猬一般，满地打滚。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后，世界终于清静了。 社会哥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也都躺在原地装死，现场根本都没敢哼一声，就怕引来关注。 没有人来打扰，两巨人的战斗总算又恢复了几分原本模样。 嗯，概括起来，大概就是某个粗通拳脚，会那么几招跆髋道、军队搏击术、力量放大了一千倍的特种兵，暴打一个同样力量级别的书呆子。 这种情况，也许别人看来会觉得深感震撼，震撼于他们那不讲理的力量与防御强度。 但在远处慢悠悠往这边走来的张骞评价看来…… “最多就是流氓斗殴级别，不能再高了。” 这就是他的评语。 没错，张先生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跟大周那些传说中劈山断岳的高手比起来，本世界最高战力其实只是渣渣。 呃……这并不是故意贬低什么的，事实就是如此。 若是不服，那请问绿巨人是能够一拳打爆某座山丘呢，还是能够放个屁崩飞航母？ 呵呵，官方数据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货只有150吨力量、勉强防御普通炮弹攻击而已。 主世界人们看电影的时候之所以同样被震撼到，原因无他：只因特效强大，堪称以假乱真之故，带入感太强，这才加深了虚假的强大印象。 认真算的话，无敌浩克只能算一个稍微强大一些的超级英雄罢了，真拉出来单练，九成打不过原版火云邪神。 所以，当黑帮撤走之后，战斗天平迅速往一边倒。 而作为明白人，张骞通过摄像头同步传输画面看到绿巨人最后被痛扁，马失前蹄，最终没能绝地翻盘的时候，他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噗，谁叫你个傻蛋跑那么远呢，没有贝蒂罗斯在一旁用爱的力量加持，还想绝地反击？” 看着全身软趴趴、近乎陷入昏迷的绿巨人，张骞笑了，笑得有些无良，没心没肺。 不过，他倒也没有彻底甩手不不管，因为他的造物已经开始动手了。 也是巧了，当这个生化版机动战士在现场不远处收集到足够动作特征数据之后，即将动手之前，现场战况又是一变，已经由两巨人斗殴的情况，变成三巨人大乱斗。 化身巨人的火云邪神选择在这时候介入。 老头一入场，就先来个左右开弓，咚咚两下把绿巨人与憎恶都打的腮帮崩裂，满地找牙，紧接着又各自赏了一脚，那两被踹得飞起，像炮弹一样往后直飞，轰然撞碎了两栋房子，怼穿了至少八面墙壁！ 他这一通无差别打击，看似凶猛无比，却没能把憎恶与绿巨人吓到。 反倒因为挑起绿巨人之前极不愉快的记忆，从而再次激发了潜能，眨眼间整个身形都涨了一圈顿，爆吼一声，蹦了回来，反手就是一拳； 另一边，大概是因为没有性命之忧的原因吧，同样挨打的憎恶巨人也没有缩卵。 他之前确实是被一拳一脚打蒙了，但仗着堪比金刚狼的无敌恢复力，此时已经恢复过来，同样狂吼一声，跺了跺脚，上去就干！ …… 如今这情况，三个巨人大乱斗，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战况未明之前，大概会先观望一下，然后才考虑到底要不要介入。 隐于一旁的福伯当然不是普通‘人’，它接到的命令是‘表演驾驶技术’，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智能程序没有像人类那么灵活，竟然也选择无差别打击…… 这下可好。 乱了，全都乱套了。 四巨人乱战！ 打成一堆！ 嗊！嗊！嗊！ 智能程序驾驶着生物机动装甲，一上场就是两拳一脚，把火云邪神打得摇头晃脑，把绿巨人与憎恶踹飞数十米外，紧接着自己就被火云邪神一拳打飞，恰好落到绿巨人身旁，然后被后者一拳顶歪了脑袋，抱住一阵狂咬； 如同疯狗一般的绿巨人很快又被憎恶大脚丫子踢乱了发型； 当憎恶揪住绿巨人头发，把对方脑袋往地上生物机动装甲脑袋上猛磕的时候，冷不丁被火云邪神从后面一脚**，被脚杀般的千年杀爆了一地棕色血液，惨嚎不止； 火云邪神也没得意多久，下一秒就被一只巨大手掌狠狠揪住脖子，被机福伯猛的往地上惯了几下，每次都是倒栽葱…… …… 总之，这就是一场非人类之间的大乱斗，所有人都是敌人，只要有谁稍占上风，就会引来其他三人疯狂攻击。 讲道理，现场这几个巨人当中，其实福伯和火云邪神综合实力要比另外两人高了一个档次，如果不是大乱斗状态，后两者早就被他们收拾了。 火云邪神自从变身之后，力量增强了近乎十倍左右，可以举起500吨左右重物，数据和机动装甲差不多。 而这种状态下，老头也受到巨大身躯拖累，一身浑厚内力被稀释了，弄得速度猛降，整体运动速度由原来的两倍音速，下降到如今每秒两百米左右。 呵，这种以牺牲速度来获取力量与防御力的提升，一升一降，也不知道划不划算。 巧的是，火云邪神保持了超强神经反应速度，以至于他不光在身体行动速度上与机动装甲相似，就连神经反应速度也与装备超高速摄像机的机动装甲大致相当。 比起他们两个，绿巨人和憎恶就差远了，分别只有150吨左右力量而已，反应速度也慢了至少一个档次。 不过，虽然说实力对比是这样，但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对比其他三个仿佛永动机一般的活体巨人，灭活生物版机动装甲的劣势终于凸显出来了：它不够电量了。 全功率高强度爆发20分钟之后，一身电力终于被消耗了九成。 到了这个时候，张骞早就在这里等得不耐烦了。 这个隐藏大佬忍不住就想动手，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让他把行动打算往后又压了压。 滋滋…… 只见挂在张骞脖子上的项链坠子突然冒起微微电光，然后凝聚成一枚拇指大的微光圆球，电射而出，迅速投入已经电量告急，即将自动关机的机动装甲鼻孔中。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无声的，不过张骞收到了一道脑电波。 某个小胖墩跃跃欲试的声音传来：“爸爸，爸爸，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好吧，张骞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点了点头后，对着前面三个紧张戒备自己的大块头呲牙一笑：“哈，你们像永动机一样作弊，我家的也可以战场充电，就先让我儿子跟你们玩玩吧。” 嗯？这话怎么说？ 你儿子在哪里？ 正对面，火云邪神一头雾水，不远处的憎恶同样蒙逼。 倒是绿巨人升起了某些不太确定的疑惑，心道：刚才那枚小球球好像在哪里见过…… 下一秒，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电火花，这些静电火花纷纷汇聚起来，如万涓成水，汇聚成两道粗如儿臂的电浆流，往躺在地上的生物机动装甲双耳中直贯而入。 “浩克，我们两个打他们两个好不好？” 一个清脆童音，从躺在地上的六米高巨人嘴里说出。 自出场以来，机动装甲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却已经换了个驾驶员。 “浩克（是你？）！” “嗯嗯，就是我啊，怎么样？来不来？” “浩克（先听你的，我等下需要解释）！” 情况有变，眼看着绿巨人突然不明意味的‘鬼吼鬼叫’，另一个巨人开始‘自说自话’，另外两个又看不懂了。 火云邪神：……？ 艾米尔：？？？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