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 完美主妇(八)
宋纤羽诡秘的笑着,一点点的把整颗头都沉进水里。 突然,她猛的从水中坐起,带起了哗啦啦的水花。 不对总感觉什么事情被她忽视了。 之前因为恐怖,她没功夫细想。现在静下心来,细细将事情捋上一遍或许,董事长并没有骗她。 在苏家厨房里做事的阿松,前几天也跟她说过,他老婆搞卫生的时候,亲眼看到录像机里有一卷陈旧的录像带。 三日之后,是苏家人每月例行体检的日子。 苏离瞧见了跟在武藏身后进来的宋纤羽。 与原著记忆中单薄的印象不一样的是,苏离除了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看到锐利的进取之意,还有深深的野心。 更可怕的是,她的能力足以匹配上她的野心。 在外面混了好几日的武周今日也在,他一副赌气的样子,对苏离不理不睬的。 反而在宋纤羽进来的时候很热情的同其打招呼,看起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挺不错的。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聊起天来,东拉西扯的,相互之间总能搭上话。 不像原主,与自己儿子总说不到几句,就要被嫌烦。 宋纤羽瞧着苏离的眼神闪了闪,不卑不亢的打了声招呼,“夫人您好。” 苏离也跟着上下打量了其一番,“你的气色倒挺好的。” 宋纤羽眉心不由自主地跳了跳,忍不住皱了皱。 任她如何会把我人心,此刻仍旧有些品不出夫人话语中的意思是什么。 她像是随口的客套话,不含任何情绪。 又像是包含了许多情绪在里面,颇有种意味深长。 这种不能捉摸不定,令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有种不着落地悬空危险感。 她反复在心里品着,想着:以往的太太有这么难搞吗? 不过,想到她这次来的目的,又定了定心神。 她朝身后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使了个眼神,对方会意,上前一步,“先生太太,今天我们就做些基础类的检查。” 医生抽取的血样,唾沫,体液刚采集下来,就马不停蹄的去送检了。 医生才将一切器具收拾妥当,新鲜出炉的体检报告就已经送了过来。 武藏跟武周父子两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宋纤羽的注意力主要都集中在苏离的那张检验单上。 送过来的检验单被佣人送到了宋纤羽的手中。 见此,苏离翘了翘嘴角,笑着道:“宋秘书很适合当苏家的女主人呢。” “噗”正在喝水的武周被这话惊的喷了出来。 武藏也呆滞惊愣,仔细看,表情里还藏着一丝惊慌失措。 他心虚不已,还以为自己跟宋秘书之间的私情暴露了呢。 可看苏离的表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宋秘书也被苏离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吓了一跳,嘴角抿成一道直线,干巴巴的说道:“太太慎言,我跟董事长之间是清白的。” 放下了一个惊天大雷之后,苏离轻飘飘的回道:“啊我开玩笑呢。” “就是你的气质很适合,瞧我家下人都快把你当成女主人了。” 苏离笑嘻嘻的,现场的其他人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刚才下意识这么做的阿松的老婆,现在脸都青了。她只想打自己两巴掌当真是昏头了。 “别那么严肃嘛,宋秘书这么优秀的女性我在想,谁能有幸娶得美娇娥的进门呢。”苏离双眼一亮,将武周往宋纤羽跟前推了推,道:“不如考虑下我家周周吧,我觉得你是真的很适合成为苏家的女主人。” 宋纤羽尴尬的回道:“太太,别开玩笑了。” 反应过来的武周恼羞成怒,分贝提高,大声道:“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十六岁” 况且,宋姐姐还同他亲爸 武周忍不住朝武藏看了过去,武藏的表情已经极为难看了。 苏离不认同的板了脸,“你是嫌弃宋秘书年纪老了?” “做人不能这么肤浅的,特别是做男人,太肤浅就俗了。”苏离用肩膀撞了撞武藏,“你瞧宋秘书长的漂亮,又聪明,跟周周什么都聊得来。周周对宋秘书可比对我都热情许多了这样完美的儿媳妇,你不想要吗?” 武藏背在身后的手紧捏着,在苏离瞧不见的地方用不善的目光不停的戳着自己的儿子。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此刻只想p 武藏轻咳一声,狠狠的瞪了那位帮佣一眼。 要不是这个蠢货办的蠢事,场面怎么会弄得这么难看。 此刻,武藏总算有所察觉,或许苏离对他跟宋秘书之间的事并不是一无所知。 那其他的呢? “给我吧。”武藏直接从宋纤羽的手里拿回了体检报告单。 他的脸色从平静到愤怒然后到狰狞,最后转变成了冷漠 苏离半歪在沙发里,手背撑着下巴,一丝不漏的将武藏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她想要鼓掌:果然生活就是一场正在上演的戏剧,每一个人都是演员戏子。 而武藏的演技格外的精湛厉害。 他将一个受到背叛的丈夫形象演绎的活灵活现。 检验单被武藏扔在苏离跟前,他拼命的忍着翻腾倒海的愤怒,努力的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苏离的脚尖在地上的检验单上点了点,漫不经心的问道:“解释什么?” 武周不明所以的率先捡起检验单,目光在检验报告上停留:怀孕一月。 “我最近两个月都在外地出差,你却怀孕了可以解释一下吗?” 武周也不敢置信的喊出了声,“妈,你都做了什么?” 苏离懒懒的换了个姿势,“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无性怀孕,自我繁殖,有感而孕。” 武周捏着拳头,死死的盯着苏离,“离婚吧,我接受不了你的出轨。” “等会律师会起草离婚协议。” 武周哀求的叫唤了一声,“爸,别这样妈肯定是一时糊涂的。” “你,你原谅她一次。”武周自己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身为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 他的哀求说的艰难,对苏离也产生了极度的不满。 虽然生活有种种不如意,但他从未想要父母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