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恶斗魔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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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在杜勇的背上咬出了一个窟窿,鲜血直流,尖锐的牙齿都咬到了脊椎骨! 杜勇直冒冷汗,脸色苍白,浑身不住打颤,但他仍死死将麻香罩在身下,魔胎的喉部在起伏吞咽着,在疯狂的吸收杜勇的血液和骨髓。 “勇哥!”麻香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奋力将魔胎扒下,一脚给踢开,杜勇撑不住轰然倒地,麻香欲哭无泪,跪在边上,双手死死按住杜勇的伤口,可惜伤口太大,血几乎成崩流之势,根本就控制不住。 麻香哽咽道:“勇哥,你为什么这么傻......。” 杜勇吃力的握住麻香的手,嘴角扬着释然的笑说:“以前我没有做到,现在我做到了,我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说完他就晕死过去了。 麻香控制不住情绪,豆大的泪珠滑落下来。 魔胎发出“咯咯咯”的瘆人叫声,我扭头看去,只见它趴在地上,围着我们伺机而动,另一边阿赞峰正在跟尸油鬼王古路柴斗法,双方虽然没有激烈的动作,但却在以经咒在对抗。 我想到了什么,走到杜勇身边,从他腰上把那把灭魔刀给取下握在手中,麻香这会正驱使蛞蝓来治疗杜勇背部的伤口,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深吸口气,背对着麻香和杜勇,手上紧紧握着灭魔刀,咬牙切齿瞪着魔胎,我不管魔胎有多厉害,总之不能在让麻香和杜勇为了我受到伤害了。 魔胎见我瞪它,将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来,突然它像只青蛙一样跳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就朝我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我腿上,张开嘴就咬在了我的大腿上,疼的钻心。 我举起灭魔刀要朝它捅去,这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的一幕,只见魔胎松开了口,不吸我的血了,扬起硕大的头颅,冲我眨眼睛,黑瞳里流出了血色泪水,嘴巴变成了O字型,跟着放声大哭,哭声像是在嘶吼,还夹杂着普通婴儿的啼哭,听着让人很揪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扬在空中的灭魔刀都发抖了,竟然有点于心不忍了。 麻香控制住了杜勇的伤势,见状夺过我手上的灭魔刀,毫不犹豫的朝魔胎捅去,魔胎反应极快,双手撒开我的大腿,往下一滑,随即退回了尸油鬼王古路柴的身边,死死扒着他的腿不在过来了。 这一变化让我很意外,我大口喘气有些发懵,直到麻香给我包扎大腿伤口时我才吃疼的回过神来了。 麻香说:“别忘了尸油鬼王练的这个魔胎是借的你的种,说白了它是你的孩子,它能感应到你体内的精血跟它一样,所以就不下嘴了。”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看着那瘆人的魔胎我心中产生了怪怪的感觉。 麻香说:“不过你也别太当回事,不要把它真的当成自己孩子,它现在就是个怪物,刚才的反应只不过是偶然,或者说是一种本能反应,一旦尸油鬼王加强经咒的作用,魔胎肯定六亲不认了,你运气挺好,可惜勇哥就......。” “老杜怎么样了?”我回头看着杜勇担心的问,只见杜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背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都染满了血。 麻香哽咽道:“勇哥被魔胎伤到了脊椎,虽然暂时保住了命,但......但可能这辈子都会半身不遂了。” 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要不是为了帮我杜勇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这让我无比内疚,我握拳狠狠朝地上砸了一下。 麻香抹了泪说:“罗辉,你也别自责,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跟你没关系。” 我懊恼道:“怎么会没关系,要不是为了我......都是我害了老杜。” 麻香说:“事情已经发生自责也没用,国内那么多能人异士,总会有办法,我们苗人的蛊医也能治疗,只是我没这个能力,我会想办法找高人医治勇哥,你放心。” “真的吗?”我激动道。 麻香点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没那么自责了,扭头瞪着魔胎,什么我的种,我要弄死他给杜勇报仇,想着我就捡起灭魔刀要冲过去,麻香赶紧拦在我身前说:“别轻举妄动,它现在回到尸油鬼王身边了,形势对我们不利了。” 话音刚落阿赞峰突然吐出一口血,踉跄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域耶都托不住掉到了地上,看样子他不是尸油鬼王的对手,斗法落了下风。 尸油鬼王收了架势,看了看抱住自己大腿的魔胎,愤怒的环视我们,想要对我们下手,就在这时阿赞鲁迪忽然从树林里钻了出来,示意尸油鬼王住手,指着魔胎说了几句柬埔寨语,我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在劝阻尸油鬼王以魔胎的安危为重,尸油鬼王咬牙切齿了一会,突然扇了阿赞鲁迪一巴掌,抱起魔胎冲阿赞鲁迪大呼小叫,跟着快速钻进树林消失不见了。 阿赞鲁迪看了我一眼,无奈的说了句“对不起”,就跟着尸油鬼王钻进了树林。 我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发出悲凉苦笑,我太自不量力了,还以为能以魔胎制衡住尸油鬼王古路柴,没想到无论怎么努力都没用,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还不算,最让我自责的是连累了杜勇变成这样,阿赞峰也受了伤,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罢了,老天爷既然要这么玩我,我还去化解个屁的孕妇灵,我不想让身边的朋友因为我在受到伤害了。 麻香背起了杜勇,我扶起阿赞峰,我们朝林场外走去,等我们钻出树洞的时候,发现那辆车子还停在那里,黄伟民就在车前焦急的踱步,并没有离开,这多少让我有点安慰,算这小子还有点义气,没有在关键时候落跑,我们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确实很需要他的帮忙。 “你怎么没走?”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