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你道歉而已
??()被拖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用力掰着他的手,不停的呵斥,他要打她?那就打吧,比压在身下欺凌好千万倍。 进房间,关门,陆维钧手一松,她身子晃了下,昂首看着他,努力克制住怒气:“如果有事,陆少请换个地方谈,如果没事,我就走。” 陆维钧面无表情,目光却亮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冷如霜雪,看得她有些发麻。她见他半分钟不说话,转身就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推到墙上。他按着她的肩膀,终于开口:“你凭什么任意给我泼脏水?” 她只觉得皮肤被怒火灼烧得发痛,竭力忍耐,敛去讽刺的神色,迎着他的目光道:“陆少教过我,事实是最有说服力的,陆少若是拿来被冤枉的证据,告诉我真凶,我一定登门谢罪。” “证据?”他嗤笑,“你也没有证据说我是那个人。” 她恨极他这幅高高在上倨傲无比的样子,一字一句道:“虽然不能定罪,但是陆少毕竟是嫌疑人,澄清之前,我不可能对一个或许重伤我爸爸的人笑脸相迎。” “真会说话。”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眉头渐渐往中间聚拢,“我帮你爸爸恢复了名誉,我想法子让教育部门的人施压逼迫w大作出书面通告,我若害他,至于如此费事?” “据说,很多强盗在抢了旅行者的财物之后,会留下坐车回老家的钱给他,这就是盗亦有道,可是……强盗就是强盗,所谓的道义,不过是粉饰太平掩人耳目!” 陆维钧顿时觉得心跳骤然剧烈起来,声音在耳中回荡,就像有人在他耳边不停敲门,笃笃笃的接连不断,他隔了好久,直到腿一痛才回过神,终于能听到除了心跳声之外的声音,是她在踹他,痛呼:“陆维钧你放手,我肩膀要碎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扣着她的肩膀,她的脸已经痛得发白。清醒过来的他怎容许她撒野,腿一分,夹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开口之后,才发觉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而且竟然还发颤:“我没有!有人算计我!” “放我走!” “除非你道歉,态度好点,然后……说声谢谢,谢谢我帮你爸爸……要笑着说,就这样……不许这样瞪我,不可以这样……你道歉,然后……就能走……”他觉得喉头就像被刀子割过,辣的疼,说话困难得要命。 那对像最好的黑曜石的眸子里有细碎的光闪烁,这光芒让她想起曾经喝冷饮时杯里的冰块,细小的裂纹渐渐蔓延,不规则的纹路把灯光折射得一片迷离,她微微怔了下,摇了摇头:“我做不到,陆维钧,求你讲道理一点。就像我本来有一个苹果,你抢了,给我一个樱桃,然后认为是补偿我,还要求我谢谢,却忽略你抢我那么大一个苹果的事实……很荒诞是不是。我也不骂你了,以前的事,我不提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放了我,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见面也是陌生人,好吗?” 他似乎听到自己左胸某处有碎裂的声响,那么大声,和在他耳边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他失控的话语透过这碎裂声传来,难听得不像他自己的声音:“陌生人?林若初,你想都别想!我没放手之前,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林若初被他因为痛苦,愤怒,不甘而扭曲的面容吓住,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让我走!救命!” 他大声喘着气,牙齿摩擦着发出令人发寒的声音。林若初觉得面前的是一头愤怒的豹子,即将撕碎她。她挣扎得没了力气,停下来,同样喘息着。 陆维钧大脑空白了很久,渐渐冷静下来,眸中的火焰熄灭,黑得深不可测。他嘴角往上一翘,冷冷的说:“不愧是中文系教授的女儿,这比喻用得很熟练,你觉得我欠你的是吧?一个大苹果?可是,林若初,你欠我的是什么?一树苹果,还是一园子的苹果?” 她愕然。 他凑近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拂着她的肌肤,她本来那里就敏感,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她刚想斥骂,他轻轻说话,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带着森冷恐惧的意味:“南山的那个项目的利润,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苹果园呢……” 她如遭雷击,绯红的脸颊瞬间失了血色,骨头像被抽了一样没了力气,若不是他按住她,她只怕已经滑到了地上。 “我还想给你留点面子,可是你太不知好歹了。”他看进她崩溃的双眸,脸上是发泄的快意,“怕了?李汾身边的人早向我投诚,他都没发觉,你这个小东西比他如何?还想背着我偷偷做事?” 她闭上眼,身上一阵冷一阵凉,耳边他的话飘飘荡荡的有些不真切:“能力不够就要本分,你这不是给我送把柄吗?你和我的事情传到你爸耳中,或许他会觉得你年轻不懂事,虚荣了点,原谅你,可是林若初,你出卖商业机密给李汾,这个可是要坐牢的。要不要继续给我卖弄文学修养?我记得有首诗,哪个烈士写的,叫什么把牢底坐穿?背给我听下,我记不清了。” “说话!哑巴了?” “你不是那么勇敢吗!” “为了秦风?傻妞,有爷爷的面子,温泉那项目秦风十拿九稳,你还真以为李汾那吃 人不吐骨的家伙肯和你做交易?瞧瞧,拿一个不可能成事儿的项目和你换资料,多聪明,你学到了吗,最鲜活的空手套白狼的实例啊。” 她张了张嘴,他凑近才听清:“我恨你,我就是要报复你,让你损失,让你痛。” “报复?”他只觉得血液淤积在血管,全身都开始痛,他用力呼吸,大笑出声,“其实我还是要谢谢你,过段时间上面有新政策,那些资料会作废的,可是这政策要一个月之后发布。李汾现在得意忘形,只怕根本不会去打听。如果不是你让他放松警惕,我还得筹谋封锁消息呢。” 就像惊雷一个接一个劈在她身上,最开始极痛,可是到后面她麻木得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功臣坐牢就太冤枉了,好久没有和你睡过了,还怪想的,让我舒服了,这次的事情我可以放过不提。” 她恍惚得很,直到他的手伸进她衣服开始抚摸她的腰她才回过味,用尽全力推开他:“不行,我……我有男朋友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陆维钧平静的外壳瞬间碎裂,一股气涌上咽喉,又酸,又苦,又辣,刺激得他耳中嗡嗡响。他红着眼睛冷笑:“林若初,我就是要你对不起秦风!我看你和我睡了之后他还要不要你!” 她惊叫起来,疯狂挣扎,可是哪里能和一个暴怒的男人比力气简直是笑话。她被他扛着扔上床,衣服很快被他剥光,黑色的扣子落在床单上,像宣纸上落下的墨点。她哭着骂着,拳打脚踢,可是嗓子哑了身上力气用光了她也没法推开他。她闭上眼,趴在床上咬着床单,静静的流泪,长发散乱如开了一朵黑色的花。 陆维钧手指开始颤抖,用力扳转她的脸,目光锐利得和刀子一样,冷笑着问:“木头一样,你和秦风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他竟然有兴趣?” 她恍惚,想起那个温柔清俊的男子,他只会轻轻抚摸她的脸,牵着她的手,即使吻,也是在她发丝或者额头轻轻一碰,他多好啊,对待自己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的,只要她有一点紧张他都会停止身体的接触。 她唇角绽开隐约的温柔笑意,可这不是为了他,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心跳的就像要撞破胸腔飞出去一样,那么快,快得他受不住,那样疼,疼得他全身肌肉都绷起来。她对他从来不这样笑,只会那么敷衍那么虚假那么委屈的弯弯嘴角。他俯下去用力咬上她肩膀,她不笑了,眼眸冷冷的,她恨他。可是这样也好,她不在自己面前想别人就好,恨就恨吧,至少现在她眼里心里的都是她,即使她想的是把他挫骨扬灰。 她身体光滑如最好的丝缎,曲线优美,他喜欢她扭动起来的样子,喜欢她身体动情微微发红的样子,喜欢听她曼妙呻`吟,可是她这死气沉沉的模样只让他感觉愤怒,他身体的反应也是因为愤怒而充血膨胀,是的,一定是这样。他没心思再像往日那样耐心的让她湿润起来,分开她的腿,用力嵌入她的身体。她疼得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眼神涣散,身子绷起,却把他绞得更紧。 -- 看到有亲说为毛小林要出去见陆少,她存着侥幸心理啊,虽然撕破脸了,但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她也不知道陆少不忍心,只是吓她,害怕他真的跑楼下把事情闹大,so…… 至于陆少,这次真的觉得太难过太憋屈了……对于他这种性格,背黑锅,帮忙之后反而挨骂,而且不追究小林出卖机密的事情,求个道歉已经是很大让步了……经不起刺激,又不想真的把小林逼上绝路……个人感觉只能这样发展了…… 没有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