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阴损毒辣
虽然只一天时间。 但是我对“私人保镖”这个工作还算很上手。 陈诺对我信任有加,而她的儿子小林也很快成了我的粉丝和跟屁虫。 对陈诺邀请我住在她家这件事,我并没想太多。 只是,在当天晚上,我和陈诺说要把出租屋那边的事情处理了,东西收拾下。 陈诺一口同意下来,并且让我把车开过去。 再回出租屋,我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虽然这里很简陋,但毕竟是我在这个城市中第一个家。 我在这里住了五年,期间最后一段日子,又和赵爽共同住了一个月。 这里面有太多酸甜苦辣的记忆了。 当房主过来和我退租的时候,见到我一身衣装,一脸的惊愕。 “呦,长生,你这是发财了啊!恭喜恭喜。” 他满脸堆笑的说。 “发什么财发财。 我是住不起你这房子了。” 我笑了下说。 “年轻人,低调点好。 有前途!” 房东心领神会般恭维道。 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没想到我人没变,只换了身值钱点的衣裳,开辆跑车别人态度就变了。 末了,他直接把我的一千块押金给私吞了。 理由应该是我不差这点钱儿。 我也没计较。 并不是我真的不差钱了。 而是人都有感情。 我在这里住了五年,换了不下七份工作,和房东虽然是租赁关系,但也算得上是维持时间最长久的人了。 我这次退租,是打定了主意去非洲找查理报仇。 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都说不定。 人的生命如此脆弱,像程诺那么年轻,说没就没了。 所以人生真的不必计较太多。 这一千块钱就算给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留下个念性了。 我在这房子里也没啥贵重东西。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什么的带不走,行李和衣服都旧了。 也不能打包发到非洲去。 剩下的家具都是房东的。 所以我在房子里停留了一会儿,东西都没拿就交钥匙走人了。 回去的路上,我只感觉到心里酸楚不是滋味儿,一种没根儿的感觉。 不过我瞬间又从这种情绪中摆脱出来。 好男儿志在四方。 这个城市虽然好,但并不适合我。 恐怕只有非洲那原始荒蛮之地才能让我充分发挥一身的本事吧。 “滴——”正当我往陈诺的别墅开的时候,迎面一辆轿车忽然冲我按起了喇叭。 我开始以为自己不小心开了远光晃到人家了。 但片刻后对方驶到我对面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伸出头来冲我打招呼。 我一看是白天在公司里遇到的那个痨病鬼林经理。 “陈经理,幸会啊。 有没有空,兄弟请你喝一杯,就当赔罪了?” 痨病鬼笑嘻嘻的说。 我本来不想和他这样的人接触。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过想到这小子居然把赵爽给弄到手了,我心里还是有些芥蒂。 他请我喝酒当然不是出于友情。 如果我这个时候推脱,恐怕就落了下风,像是怕他一样。 “好啊,正好我也没事儿。 喝两杯就喝两杯!” 我无所谓的说。 痨病鬼像是中了大奖一般得意的一笑。 然后拉着我去了市里的一家很有名的大酒店。 又叫来了一群有头有脸的朋友来陪我。 “不知道你是陈总的弟弟。 又救过陈总的命。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以后您在陈总面前还得多美言几句。” 席间,痨病鬼极尽吹捧之能,在那些朋友面前鼓吹我。 有的没有的全都让他一个人说了。 他找来的那些朋友也都随声附和,频频敬酒。 席间,接着上厕所的机会,我把他喊了出来。 “林经理,我知道你和赵爽处女朋友。 不管你是处于什么目的,我希望你能对她好。 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我抓着他的手幽幽的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我本来想让赵爽也来陪你了。 可是怕你感觉不的劲儿,所以没让她来。” ;痨病鬼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他这个样,我倒不好多说什么了。 毕竟赵爽只是我前女友。 她既然选择了痨病鬼,过好过坏是她的事情了。 我真的干涉不了太多。 我只希望痨病鬼知道我不好惹,能收敛下自己。 别做得太过分。 回到席间,他的那些朋友又开始劝我喝酒。 我本来无意和他们结交,现在话也说了,没时间和他们再胡扯。 “最后一杯,最后一杯。” 痨病鬼非要和我再干一杯。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多喝一杯顶多撒泡尿的事情,既然他表现得这么好,我也多少给他的面子,端起杯就把酒干了。 酒一下肚,我就觉得有些不对。 但是已经晚了,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腿脚发软。 “陈经理喝醉了。” “陈经理多了,不能开车了。” 我努力想睁开眼出去,但却身不由己。 接着痨病鬼的几个朋友把我架了出去。 我残留的意识中知道他们在酒店里给我开了房间。 当我躺在床上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中,我觉得有人把我的衣服脱了。 然后凑在我身边对我又亲又搂,闻着味道像是一个女人。 我想拒绝,却感到没有力气,但身下却很活跃。 “妈的,痨病鬼想搞我,我中计了!” 我心里着急想要起来,那个女人却一把将我按住,自己骑到我身上去。 那一瞬间,我的意识又变得恍惚起来。 身上那个女人一会儿变成赵爽,一会儿变成程诺,一会儿又变出了陈诺.....而我也在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快乐!“咚咚咚.....”就在我陷入虚幻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接着,房门被打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刑警队的,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吸毒嫖娼!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我的脑子嗡嗡直响,一时间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我床上确实有个没穿衣服的外围女。 而且地上用过的套子也证明我真的和她做过。 直到我被带到治安大队后,我才记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我被下药了,有人想陷害我。” 我气急的说道。 “嗤——”做笔录的同志不屑的笑了笑,“下药? 给男人下药我还第一次听说过。” 我再没吭声。 痨病鬼知道我一周后要和陈诺出国。 如果我的罪名坐实,最少要关十五天。 赶不上飞机是小事,关键是我很可能会失去陈诺的信任。 这才是他想做的。 他要让我身败名裂,重新回到一无所有的打工仔状态。 这一招实在太阴损狠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