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沟壑难填
蒋百河带着那块佛牌,意气风,一晚上就赢了好几百万泰铢,折合人民币将近一百万。 这可把蒋百河给乐坏了,他赌博从来没有赢过这么多钱,一般都是输多赢少,可是这一次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在蒋百河打算再好好大干一场,再赢他几百万的时候,却被王飞给劝住了。 王飞让他见好就收,不要贪得无厌,那佛牌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要是靠着佛牌能一直赢下去,那所有人都抢着买佛牌了。 随后,王飞便让蒋百河停了手,还叮嘱他回去好好供奉那个佛牌,跟那佛牌里面的灵多多沟通,它需要什么,就一定要满足。 蒋百河赢了钱之后,王飞又带着他去了当地的夜场喝酒。 那夜场里面有很多美女,很快,蒋百河就看上了一个,上前跟那美女攀谈,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将那个美女给勾搭上了,当天晚上就带回了酒店。 这一下真正感觉到了这佛牌带来的好处,蒋百河对王飞那是感激不尽,甚至以兄弟相称。 在T国足足玩了好几天,然后三个人就一同回到了清水市。 回到清水市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两人都能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蒋百河被王飞带到清水市的场子里赌博,每天赢个十万二十万的十分轻松。 可是一个星期之后,问题就出现了。 那个佛牌中的女鬼每天晚上都会到蒋百河的梦里面。 前几天的时候,那个女人的面色还算是和善,一周之后,那个女人的面色开始变的怨毒起来,恶狠狠的对蒋百河说它很饿,要喝血,要喝很多很多血。 蒋百河梦到这个情景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晚上就割破了手指,给那佛牌喂血。 前段时间都是每天三滴,绝对可以承受,可是后来,那女鬼的胃口越来越大,从三滴血变成了三茶杯。 那血滴落到那佛牌上面之后,竟然被那佛牌给直接吸收了,一滴都没有落下。 每次给那佛牌喂完血之后,蒋百河都感觉 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这下让蒋百河内心感觉十分惶恐,便去找到了王飞,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那女鬼每次要喝血都喝那么多,每天都要递增一些。 王飞对蒋百河说,他的要求是跟那女鬼的要求成正比的,你要钱要女人,就必须付出那么多,下次进赌场的时候,少赢一点儿,少泡几个妹子,就不会这样子了。 听了王飞的话之后,蒋百河就谨慎了许多,以后去赌场少赢钱。 可是又过了两三天之后,蒋百河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候白天,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个女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些什么。 还有的时候,白天睡醒,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一照镜子,脸上全都是手指印,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更悲催的是,蒋百河那天晚上去赌钱的时候,一开始是赢了一些,后来竟然全都输了。 仗着有佛牌保佑,蒋百河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然后又在赌场借了很大一笔高利贷,差不多五六百万的样子,没想到一晚上竟然全都给输了进去。 输光了钱,蒋百河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越来越不清醒了。 耳边一直回荡着佛牌里面那个女人的声音,始终都是那几个字:“我好饿……我要喝血……” 深夜回家之后,蒋百河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梦里再次梦到了那个大肚子的女人,现在他已经听不清楚那个女人在说什么了。 只是感觉佛牌之中的那个女人表情愈加的怨毒,指着他破口大骂,然后那个女人还逼近了自己,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即便是在梦中,蒋百河也能感觉到那个女人身上传来的冰寒之意。 那个女人趴在了蒋百河的身上,将他推翻在床,然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上面。 湿漉漉带血的头落在了蒋百河的脸上,那个女人的额头处破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的流 出,全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蒋百河想要嘶吼,想要挣扎,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蒋百河只是感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儿融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然后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后面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了蒋百河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几个人都是脸色大变,尤其是蒋百山,更是觉得惊悚无比,他万万没想到,T国的佛牌竟然会如此的恐怖。 后面的事情,叶正阳大体也能够猜测出来。 昨天晚上,那个佛牌之中的女鬼彻底掌控了蒋百河的身体,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多钟才醒来。 那时候,正好赶上赌场放高利贷的人刚从蒋家离开,蒋万里老爷子和蒋百川就抓住蒋百河理论。 那时候,蒋百河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完全被佛牌中的女鬼附身。 那佛牌中的女鬼怨气很大,十分暴戾,在理论的时候,蒋百河就动了手,将蒋万里和蒋百川给打伤,然后离开了蒋家。 接下来生的事情,就是蒋百山通知了叶正阳,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详说了。 叶正阳深吸了一口气,正要问话,突然房间的屋门被打开了,去追那降头师萨文的两只大妖折返了回来。 两只大妖走到了叶正阳的身边,那蛇妖颓然的说道:“正阳,那降头师有克制我们的法器,我们没有追上。” “还有就是受到了那拘魂塔的束缚,我们无法离开拘魂塔太远,没法继续追了。” “不过我们从那降头师身上扯下来了一块衣服,给你带了过来,不知道有没有用。” 那蛇妖将一块黄色的破布递给了叶正阳。 那两只大妖在说话,旁边的蒋百山夫妇都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那两只大妖。 就连那块破布也是凌空悬浮的。 叶正阳接过了那块破布,凑在鼻尖闻了两下,夹杂着一股汗臭和尸油的味道儿,十分刺鼻。 (求,求推荐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