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新线索
炫飞看着浴桶里的公子清浅不禁又生嫉妒之心。 公子清浅肌肉结实,肤质细腻光滑。炫飞不时地抬起他的胳膊拍一拍,或捏一捏他胸脯的肌肉。 “姚童!把他给我轰出去!”公子清浅咬着牙道。 “白公子!请!”姚童放下手里公子清浅的头发站了起来。 “你敢?”炫飞指着姚童道。 “对不起了!”姚童抓住炫飞的衣领将他拎出门外。 “你们卸磨杀驴!”炫飞拍着门板叫道。 公子清浅洗浴完毕,换上了一套浅绿色的服饰,外搭白色长袍显得格外的俊秀。 他和姚童走出房门时,炫飞正坐在廊道的横木上生气。 “我们去衙门吧!”公子清浅故意瞥了一眼炫飞地道。姚童领会了公子清浅的意思。 “白公子一道去吧!那里有个使毒的高手!” 炫飞一听立马站了起来。公子清浅已经下了客栈的楼梯,走到了门口。 姚童跑下楼去对客栈老板喊道:“结账!” 炫飞一见这情形,只好跟着下了楼。他走到客栈门外时,公子清浅已经上了马车。 炫飞也钻进了马车里,坐在了公子清浅的身边。 公子清浅微笑着闭着眼睛。炫飞咬着嘴唇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那人不但会使毒,还知道一份藏宝图的秘密!”公子清浅看向炫飞手上的戒指。 “这枚戒指里的毒能毒死一支军队!”炫飞轻轻地摸了摸戒指上的蓝宝石。 “到了衙门,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 “我不傻!”炫飞抹了一下额头的发髻看向车窗外。 汤县令看到公子清浅,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带来了使毒的高手,定能让那郎中不再有任何的隐瞒!”公子清浅将炫飞推了进来。 “来人!带人犯!”汤县令站了起来。 一个衙役拿来了一把椅子。汤县令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请公子清浅和炫飞落座。 身穿囚服的郎中面色憔悴,戴着枷锁被两名衙役押了进来。 “说吧!那藏宝图是怎么回事?”汤县令呷了一口茶问道。 “我只知道他们是奔着那图来的。其余的一概不知!”郎中低着头道。 “是吗?”炫飞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 郎中抬起头看向炫飞。炫飞的手伸向他。郎中骇然地坐在地上。 “别碰我!” “果然是个使毒的高手!”炫飞蹲了下来。 “我说!那宝图只是宝藏的一部分。只有找到装有密语提示的锦盒,才有可能寻到宝藏的入口!”郎中的嘴唇哆嗦着,身子拼命地向后躲闪着炫飞的手。 汤县令和衙役们的眼睛紧盯着炫飞的手,却并未看到他的手上有什么? “锦盒在哪里?”公子清浅追问道。 “金陵书院的一个后生手里!”郎中几乎躺倒在地了。 “金陵书院?”公子清浅陷入了沉思。他将书院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细想了一遍,然后得出结论:公子瑾阑不但得到了锦盒,还带走了知道锦盒秘密的人! “炫飞!行了!”公子清浅说完起身向汤县令告辞。 “此案……”汤县令欲言又止。 “我会帮你追查倒底!”公子清浅说完亮出了自己出京办皇差的令牌。 果然是上面的人!汤县令躬身行礼。公子清浅三人已经出了门。 一辆马车疾驰在去往庐江郡的官道上。 “为什么跑这么快?”炫飞紧抓着公子清浅的手臂皱着眉头问道。 “追公子瑾阑!”公子清浅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 “别开玩笑了!”炫飞的左手把住了车窗沿。 “我像是在说笑么?”公子清浅的脸色十分的凝重。 “你是不是烧没退?我们就这副样子去找公子瑾阑,不是找死么?”炫飞扭头看向公子清浅。 “小心些就是了!”公子清浅也不是没有顾虑。毕竟炫飞失了功力,自己又大病初愈! “公子瑾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么?”炫飞吼道。 “你怕了就到前面的镇子上顾辆马车回家去!”公子清浅觉得自己的头被炫飞吵的疼了起来。他不自觉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炫飞抬手想指着公子清浅,却又被他的眼神给逼得放下了。 马车一路未停地来到了庐江郡地界。他们在古平镇住了一宿。 第二日清晨,公子清浅三人在客栈楼下吃早饭时,听到邻桌的人正在议论西秦县的丰申书馆被袭击之事。 公子清浅放下手里的馒头拉起炫飞就走。 “让我喝口粥!”炫飞伸手拿碗却没拿到。他的人已经被公子清浅挟着走出了客栈。 姚童赶着马车向西而行。公子清浅看着兽皮上绘制的地图。炫飞边吃着手里的馒头,边抱怨着。 “你不是和他是死对头么?他的人被打了,你着什么急?” 炫飞唠叨半天,公子清浅也没搭理他。炫飞只好闭上嘴巴看向车窗外。 西秦县丰申书馆内,公子瑾阑立在一棵树下看着还未清洗净的地面。 书馆的仆役们正在用水狠命地擦洗着地面上的血渍。 “公子!请喝茶!”柔心昨晚也参加了打斗。那血淋淋的场面,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悸。 那时她正熄了油灯,人还未走出公子瑾阑的屋子就听到了接连不断地惨叫声。 柔心在愣神的时候,公子瑾阑已经从她的身边走出。 “公子!有人闯入书院,见人就杀!”枫炎赶过来禀报。 “还不救人!”公子瑾阑飞身出了这个院子。枫炎紧随而去。柔心也赶了过去。 前院内,护院们正在与一些蒙面人厮杀。几个衣衫不整的书生躲在书院先生的后面哆嗦着。 柔心数了数,一共有十三人。为首那人手持一柄长枪立在院中央。其余的人陆续从书院中向他聚拢。 公子瑾阑和枫炎打伤两人来到了那使枪之人的面前。 “东西在你们手上吧!”使枪蒙面之人哑声道。 “为何要滥杀无辜?”公子瑾阑冷冷地问道。 “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上!”那人恶狠狠地道。 他身边的人悄无声息地将公子瑾阑和枫炎围在中间。 “你不来么?”公子瑾阑傲然而立,丝毫也没有畏惧之心。 使枪之人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他知道公子瑾阑既然敢这么说,就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若不是狂妄自大之徒,那么就是个绝顶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