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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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 “为何是学不乖?”男人稍显失望的声音在柳蔚耳边回荡。! 柳蔚咬紧牙关,抬起眸子瞪着钟自羽,双目的恨意,宛若实质。 “为何装睡?”钟自羽问着,还捏住柳蔚的脸颊,将柳蔚拉向了他的身体,视线在柳蔚脸寻看一番,嘴角,勾了起来:“怕了我?” “怕你什么?”柳蔚厉着眼反问。 钟自羽笑了一声,也不知笑什么,他没答,只是下又将柳蔚打量一番,手,移向柳蔚的腰间,手指一勾,已将柳蔚那腰带一下扯开。 沾染血迹的袍子倏地变得宽松,柳蔚眼的冷意加深,钟自羽一言不发,将她外衣一把掀开,里头,雪白的亵衣映入眼帘。 明明还隔着一件衣服,但柳蔚已觉得不能接受,柳蔚挣扎起来,想将衣服拢起,男人却锢紧了她,不让她松懈。 柳蔚发毛:“你想怎么样!” “你惊什么?”钟自羽捏着柳蔚的下颚,盯着柳蔚的五官:“你不是知晓,我钟情男子?” 柳蔚没说话,通过调查,这钟自羽的确是钟情男子,只对男子有兴趣,而自己,货真价实是女人,且,这钟自羽显然也是知晓了。 从钟自羽之前在巷子里那句“时男时女”便能听出,他怕是也早已将她打探清楚。 只是不知这个“早”,是有多早。 男人的手,继续在柳蔚身动,柳蔚头皮一紧,对方竟然已直接去扒她的裤子。 柳蔚忍无可忍:“你不是只对男子有兴趣!” 钟自羽只是笑着:“我又怎知,你现下,是男是女,不分辨清楚,错失了,岂不可惜?”他话音一落,一把将柳蔚外裤扯下。 里头,亵裤也露了出来。 柳蔚恨得牙齿发痒,偏钟自羽还想扒她亵裤。 “够了!”柳蔚大喝一声。 钟自羽指尖一顿,果然没动了,看着柳蔚,始终在笑:“到了现下地步,还想为那人守贞?你守得住吗?” “你是不是有病?”柳蔚反唇相讥,不顾身各处剧痛,亦不顾会否说话太过将人惹恼。 柳蔚现下,已是气到巅峰:“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做些恶心别人,又恶心自己之事,我想吐!” 钟自羽果然眯起了眼睛,半晌,呵了一声,眸子一黑!将柳蔚翻身压在地! 一手紧掐柳蔚的脖子,令柳蔚呼吸困难,一手已快速将柳蔚身的亵衣掀开。 里头,厚厚的束胸,裹得严严实实。 柳蔚此刻双手双脚皆可动,能直接以手去攻钟自羽,可一用内力才发现,自己竟没有内力。 柳蔚慌了一瞬。 而这一瞬,衣已完全被脱落,只余一条束胸,勉强遮羞。 柳蔚喉咙卡紧,握紧双拳,几乎咆哮:“我是女的!” 钟自羽捏着柳蔚的脖子,将柳蔚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了一口柳蔚的耳朵,又舔了舔柳蔚的耳垂,低笑一声:“你又怎知,我对女人全无兴趣?” 柳蔚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的恶心感,突然眼珠子一转,道:“你对女子都是这般无礼的?包括,我那素未谋面的姐妹?” 钟自羽顿时挑了挑眉,纤长的睫毛合了一下,莞尔一笑:“柳月?” 这人倒是连柳月的名讳都知道了,果然调查妥当。 柳蔚狼狈冷笑一声,问道:“那间小木屋,你还回去过吗?树下的秋千,可也还在?” 钟自羽手指一顿,指尖颤抖一下,眼神倏地深黑起来。 这时,地窖的大门被推开,外面,一个手里抱着野鸡的山野莽夫走进来,有些错愕的脱口问道:“你认识岳重茗?” “魏俦!” 被唤作魏俦的年男子将嘴角的草根吐了,忙抱着野鸡后退两步,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那什么,我不是来偷窥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没与女子相交过,何必看你们做这事,对不对大花。”话到最后,年男子还与怀野鸡对了一句,才慌慌张张的关地窖门。 地窖内再次恢复安静。 钟自羽的手,已经从柳蔚胸前移开,却是一反,搂住柳蔚的腰肢,将柳蔚逼近自己,嗤了一声,肯定的道:“你不可能认识岳重茗。” “我是不认识。”柳蔚感觉脖子的力道也松了些,心思一转,道:“我说过,我与岳重茗素未谋面,岳重茗也好,岳重茗的哥哥也好……”说到哥哥两个字,柳蔚特地看了钟自羽一眼,见钟自羽面色无疑,柳蔚才确定自己没猜错。 那天小妞昏昏沉沉,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为柳蔚描述了一幅景象。 景象一片花海,有骆驼在吃草,花海心,有间木屋,木屋前头有一双连理树,树下有秋千,有兔子,而木屋,住着一对兄妹,妹妹皮肤有病,哥哥与妹妹相伴。 而根据小妞的描述,柳蔚还将这兄妹二人的摸样描画了出来,与她,皆是五六分相似。 从而,柳蔚可以断定,此二人与自己绝对有血缘关系。 而与柳蔚血脉相连的,不是纪家人,是柳家人。 柳蔚至今也无法确定这两人是哪家的人,但柳蔚可以确定,钟自羽定然认识此二人。 否则小妞的脑海里,怎会有这样的画面? 可柳蔚不知这二人姓名,也不知其自己年纪大,还是年纪小,便只能说的委婉了些。 索性,方才进门那年男子脱口而出,竟是帮了柳蔚一把,岳重茗。 只知道是姓岳的,却还是不知道是柳家人还是纪家人,只是,好歹有了个名字,想来,也不算没有收获。 眼看钟自羽目光有些动容,柳蔚知道,这或许是自救的唯一方法:“现在,岳重茗还活着吗?” 柳蔚问道。 钟自羽看着柳蔚,锐利的眸光,深邃且很阴沉,柳蔚感觉到卡在自己喉咙的手虽说松缓一些,却并未彻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