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野味美酒
原本说好准备去村长家吃饭，龙一凡想想还是中午就不去了，到这已经有十一点多了，一下子这么多人去累得老人家忙不过来，不如在柳清清家随意弄点填点肚子，晚上再说。 柳清清家里确实没有多少粮食，好在在回来之前就想到了，食物带得够了，加上柳清清以前晒制的野菜，午饭吃得非常有滋味。特别是齐若萱和席慕云，从来没吃过这种纯天然的野菜，赞不绝口，连连竖起大拇指。这种纯天然的野菜城市是很难吃得到。 下午四女一起收拾了家，小小的石头屋子，一下子充满了生气。收拾完之后，柳清清领我们熟悉了整个柳村。听柳清清讲：原本这个柳村还是很多人的，最多时达到了五十户，柳村的历史据说有五百年以上。那时候全是柳姓人家，到了柳清清父亲这一代，柳姓人家就只剩他们这一家了，现在的这些都是后来陆续搬到这来的。柳父柳母去世的很突然，确切的说是失踪，十年前突然间在黑蛇岭中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听村里老人们说，很有可能是让黑蛇岭的怪物吃掉了。 那时柳清清才十岁，冰冰四岁，要不是村长和村里人照顾，她们姐妹早就饿死了。村长姓牛名力，有四十来岁，身体壮得像他名字，结实，还有股子蛮力，不过为人却很和善，他爱人已去世多年，也没有个一儿半女，加上他和柳父的关系，因此对待柳清清两姐妹如亲生一般。 牛村长除了和其它村民一样闲时弄点药材卖，还经常去深山打猎，他可是这整个山里方圆难得一见的好猎人，柳父没去世之前他只比柳父差一点点。家里养着一只巨大凶猛的猎狗，还有一支擦得乌黑发亮的土枪。 牛村长见我们一行到来，热情的不得了，说他们这个村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外人来过，拉着龙一凡硬是要他们在这多处几天，正好柳清清家只有两张床，龙一凡也就痛快的答应了，至于几天，那就看几女的意思了，反正他来的时候和院长请了几天假。 村长家可不像柳清清家只有三间房子，除了有三间比柳清清家要高，坚固得多的大房子外，还有东西厢房，不过这东西厢房门用铁锁锁上了，应该是很久没住人了。 正间三间布局和柳清清家不一样，中间一间后边是厨房，前边是厅堂，两边则是卧室，村长则住在右边卧室，左边空着，龙一凡就借宿在这间房子。 村长为了欢迎龙一凡他们，准备做一桌子好菜，看到村长忙上忙下，几女把他们带回来的食材一起拿回来，帮着弄，顿时牛村长家里鹦鹦燕燕上下翻飞，可把村长乐呵的。 没一会，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出来了，这里不像城市，盛菜都是大瓷碗，一碗碗的堆得冒尖，龙一凡和齐若萱，席慕云更是止不住口水。牛村长更是抱出一个大泥坛，一拍封口，一股醇香漂来，还没喝就已经醉了。 “牛叔，你偏心，好多次我和姐姐想喝，你就是不给，说是最后一坛了，要留给我们出嫁时才开，现在怎么啥得开了。”柳冰冰闻着酒香，小嘴嘟得老高。 “呵呵，冰丫头，你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了我不少好酒啊，要不是我几坛子藏得紧，早让你和马二傻给偷完了。”村长笑着看向柳冰冰道。 柳冰冰见村长这样说，嘴里嘟啷着什么，脸色微红地低下了头。龙一凡和齐若萱，席慕云齐刷刷地看向她。原来是个小女酒鬼。看得柳冰冰不好意思直吞香舌。 “我作为一村之长，柳村几年不见个客了，而今来了几位贵客，我这个做村长的怎么也要略表一下地主之宜，虽然这里没有你们城里的山珍海味和美酒，不过也有你们不见得吃过得天然原味，野味，还有自酿山葡萄酒。来，几位贵客，尝尝这酒。”村长说完就举起碗。 山里不可能有酒杯，都是使用瓷碗盛酒，白色的瓷装满紫色的葡萄酒，百米之外都能 闻着酒香。 众人早已忍不住纷纷举起瓷碗。齐若萱，席慕云，柳清清三女浅尝回味。柳冰冰小口一张吸了小半口，含在腔中，让酒遍寻整个味蕾，神色陶醉。 龙一凡喝酒不急不燥，他知道，这种葡萄酒需要浅尝慢慢品味。酒入口腔，舌尖味蕾传来酸甜，接着腔壁和喉咙清流流过，葡萄的酸味，酒的醇正，再夹带着微微甘苦，妙不可言。流进胃里时，阵阵暖意瞬间充实了五脏六腑。 怪不得柳冰冰一直惦记这酒。 村长看到众人喝酒的表情，笑的很开心。说道：“这酒如何，我酿的。那一年的山葡萄长得最好，现在也只剩3坛了，另外两坛是留着清清，冰冰出嫁那天喝的。” 说完看着柳清清和柳冰冰，一脸的慈爱。柳清清不知是听到出嫁二字想到了什么，还是喝了酒的原因，亦或是村长慈爱的眼神，小脸白里透着红。柳冰冰则还在闭目享受，摇晃着小脑袋，甚是可爱。 龙一凡回味过来，回道：“村长这酒了不得，虽然我喝酒不多，部队经常喝些烈酒，却从来没有这么好喝的酒。这酒要是拿到外边去，村长你肯定要发了。” 齐若萱也回道：“是啊，是啊，比我老爸那里的酒还要好喝。”龙一凡和席慕云，柳清清一起看向她。 “你们看我什么，我说错了么？”齐若萱见大家都看向了她，问道。 “难道你也偷酒喝？有没有让你老爸揍过？”龙一凡取笑道。 “没有，我就当着我老爸面喝，不过他不让我多喝，我看他喝酒那么陶醉，所以也试了几次，没什么感觉。这个不一样，挺好喝，村长，我可不可多喝一点点？” “当然可以，这不有一坛么，今天都喝了，哈哈，来，继续，小龙，我们走一个。”村长回答齐若萱，然后又举起酒朝龙一凡看来。 龙一凡站起并举过酒来，“村长，谢谢你的美酒和款待，我敬您！” 对喝几番后，桌上的一盘野味挺招大家喜爱，这是一盘风干腊制切成的肉片，单从外表难以知晓是什么肉，味道很香，伴随着一种山间野花的清香。不愧野味的名字。 “村长，这是什么肉，味道真好吃，不过这肉片纹路有些奇怪，不像野猪野兔什么的。”龙一凡一边吃肉片一边问道。 村长端起碗喝了口酒，然后有些深意地道：“山里一种少见的野手，什么名字不知道，尽管吃好了。” 齐若萱边吃边说：“吃吧你龙一凡，难道你还怕是人肉不成？就算是人肉，这么好吃，我也吃。“ 村长神色一变，大家都没发现,对齐若萱道：“小妮子好胆量，这真要是人肉只怕你还真不敢吃了。” 齐若萱呵呵一笑，举酒邀龙一凡喝酒。 饭后四女相伴回家，龙一凡则留在村长家休息，两人各自回房睡觉。龙一凡可能因为这酒太好喝贪喝了几杯，别看这酒度数不高，后劲大。这会有点头晕，匆匆的脱衣倒床睡了过去。 月上中天，龙一凡被渴醒了，想去找点水喝，于是迷迷糊糊地下了床。出了房间正想云厨房，看到东厢房中亮着光。谁这么晚还不睡觉？除了他只有村长了，龙一凡想去看看这么晚了村长不睡觉到这干什么？ 到了东厢外，突然听见一阵低低的咆哮声，是村长的猎狗，龙一凡可不想让村长发现自己，于是狠狠瞪了一眼大猎狗，果然，大猎狗声都不敢吭，灰溜溜地到墙根趴着去了。“怎么狗都怕他呢，上次陈有龙侄子那条狗也是一样。”龙一凡想起之前的陈有龙那件事。 龙一凡蹑手蹑脚走到了东厢房，门窗关着的，他也不好敲门过去怕村长误会什么，见窗户是有一层厚纸蒙着，于是伸出手指在舌头上沾了沾然后往窗户纸上一戳。龙一凡伸头从戳出的洞往里看，这一看，吓得龙一 凡一屁股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