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直假怀孕
德妃直接跪在皇后的面前,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着眼泪,愤怒的说:“皇后娘娘,臣妾知道太子殿下是您所出,是我国未来的皇帝陛下。身份尊贵,而且地位超然,无人敢惹,臣妾不怕受委屈,但是臣妾的家人不能受委屈,特别是一个刚刚嫁人的女人,刚刚怀上孩子,就被人质疑孩子的清白,这样的屈辱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忍受的。” “请皇后娘娘给臣妾一个清白。” 皇后娘娘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边的言贵妃突然间笑了起来:“傻妹妹,你这是何必了?太子殿下是皇后娘娘唯一的血脉,哪怕处理得再公平,在外人看来都会偏帮,不如这件事情就请闭一下裁决?” “这样的话也可以让皇后娘娘不用被他人,至于公正与否,而且有陛下亲自裁决之后,一定会公平公正,他人都不敢说出任何质疑的话,但都还了大家一个清白。” 言贵妃的话让皇后娘娘原本漫不经心的脸庞,一瞬间变得无比的严肃,她可以容忍所有人对夏九璃的攻击,也可以见死不救。 但唯独不能够忍受来自言贵妃的一切攻击。 “本宫身为一国之母,怎么,在言贵妃看来,本宫连处理后宫事务的权力都没有了?” 言贵妃微微一笑,“皇后姐姐不要生气,臣妾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陛下十分的仗倚仗皇后娘娘,常常的说皇后娘娘把六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是一位奇女子。陛下都如此的夸赞,臣妾,又哪敢质疑,” “不过臣妾觉得这件事情,皇后娘娘插手,确实有失公平,毕竟太子殿下是您的孩子,您无论怎样的判决,或多或少都会给大家一种偏帮的感觉。” “所以臣妾才觉得,由陛下亲自裁断这是公平不过了。” 言贵妃针锋相对,没有任何的后退,毫不犹豫的向他人展示着自己,深得陛下的圣宠,敢与皇后娘娘做对。 让在场的妃子们好好的看看,在这后宫之中,到底依靠谁才会荣华富贵? 不是皇后。 而是她言贵妃。 “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好争的?让太医来把脉不就行了?太子殿下的意思已经说的非常的清楚了,怀孕未满一个月的话,是无法诊断出喜脉,而钱氏嫁给三皇子时间刚好一个月,太子殿下对这件事情比较质疑而已,就让太医来把脉,正好解了大家的疑惑不就好了,有什么好争的?” “德妃,你也是一个过来人了,生下了一儿一女,难道不知道未满一个月是无法诊断出身孕?声誉满了,一个月之后,才可以知道确切的怀孕时间,都是做过娘的人怎么还跟一般的未出阁少女一样折腾?” 慧贵妃可不管是谁在这里,当下一顿斥责。 她目光漫不经心的看向另外一边言贵妃的方向,“言贵妃觉得皇后娘娘,除这件事情不公平,那本宫来处理如何?” 言贵妃目光闪过一丝淡淡的黑暗,她原本是想要逼迫皇后娘娘从这件事情里面推出去,然后针对太子。 这个一直以来都孤僻,从不结党营私的慧贵妃今天怎么突然间开始管这种闲事了? 她心中千百个愤怒,但表面上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慧姐姐说得哪里话,臣妾万万不敢质疑皇后娘娘,既然姐姐都已经说了这种话了,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由姐姐来处置,皇后娘娘觉得如何?” 皇后静静的看了一眼慧贵妃,“准。” 慧贵妃当下福了福身,温柔而又优雅的微微一笑,“臣妾领命。” 说着,她看向她身边的宫女,“去把太医院的太医叫来两个人。” “是!” 宫女很快的就离开了,慧贵妃轻轻一笑,“大家也别站着了,不是赏花宴嘛?坐下来赏花,太医很快就会到。”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态,依旧奔跑着走了过来,两个太医,一个年轻的,一个年老的。 年老的是太医院正,年轻的是新进的太医。 两人跪在皇后娘娘面前,叩拜了之后,慧贵妃:“三皇子的夫人身怀有孕,请二位看看,诊断结果暂时不要说出来,两人同时把完脉之后再同时说。” 两个太医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 最后纷纷的走到了钱蝶的面前,然后一一的开始把脉,钱蝶脸上露出了十分轻松的表情,她完全可以断定,这个孩子就是三皇子的,想要利用孩子来打击陷害。 哼,绝对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轻而易举的打倒自己,所以她平时做事的时候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了,他一直想要拿肚子里面的孩子做文章,是绝对不可能。 不过他也仔细的把完脉之后,就跪在地上看向了皇后娘娘的方向,慧贵妃坐在皇后娘娘的身边,淡淡的说,“你二人把诊脉的结果写在纸上,然后传给皇后娘娘看。” “是!” 两人拿了纸笔之后,走到了完全对立的方向,两人想要沟通绝对是不可能的,他们拿着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诊断结果之后,递到了皇后娘娘面前。 皇后娘娘看了一眼之后就放倒了桌子上,几位妃子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 “钱氏怀孕正好一月?” “嫁给三皇子也正好一个月的时间……” “胡说!”这是,那个年老的他也突然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另外一个年轻的太医说:“你开什么玩笑?” “院正,不知道你为何生气?这位夫人的脉确实是喜脉,而且已经怀孕1月有余。”年轻的太医站了起来,微微的弯了弯腰,声音清脆的说:“不知道你为何要这般的大陆,难道是脉相有错?” 年轻的太医目划过一道道说不出来的复杂光芒,再说了,他的恩师就是钱大人,不会牵连自己的同时,帮一把又如何?而且确实是喜脉。 而且时间也确实是一个月。 老一些的太医愤怒的扶了扶袖,然后上前几步之后,跪在皇后娘娘面前,把自己手中的纸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