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意外的消息
常衡来到袁方近前,先是打量了袁方和其身后的车队一眼,开口问:“阁下是谁,马车上所载何物?去定边城意欲何为?” 袁方翻了个白眼,这货的问题还真多,不耐烦的在包袱里一阵摸索,拿出令牌对常衡晃了晃说:“看都这个没有?我是奉三殿下致命带一批军备物资去定边城,常将军还有么有疑问?如果不信你可以让人检查一下车上的东西,你看了就清楚了。” 常衡原本都准备翻身下马拜见三殿下的御令了,但看清袁方手里的令牌顿时愣住了,然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死死盯着袁方。 倒不是袁方的话有什么问题,前几天常衡就得到消息,军工厂第一批军备即将抵达,常迅吩咐常衡多加留意边界地区,如果车队遇到阻碍立即派兵救援,而且之前当值的守军已经查看过了,车上的确是赞新的军装也战刀等装备,那么常衡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呢,那是因为袁方手里的令牌根本就不是杨兴的御令,而是以免乌黑的腰牌。 袁方见常衡眼神古怪,下意识的看了看手里的令牌然后一声惊呼,对常衡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拿错了。”接着,急忙又伸手在包袱里摸索,掏出另一块牌子,看了看,是阎熊做都头时候的腰牌,接着,又摸了几块,不是身份腰牌就是其他的一些各种身份的假牌子。 袁方急了,蹲下身,将包袱打开翻找,终于在最下面翻出杨兴的那块翠绿色的令牌,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笑呵呵的对常衡说:“找到了,就是这个。” 常衡满头黑线,不是因为袁方手里的令牌,而是地上包袱里那足足十几二十块各色各样的腰牌,试问,正常人谁会随身携带这么多腰牌,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腰牌,其中明显有很多事假的,那么,三殿下御令的真伪就有待验证了。 常衡看向袁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善,一挥手,一队士兵将袁方连同车队众人围了起来,但让常衡惊讶的是不止是那个带斗笠的,就连车队的普通车夫面对这样的情况都没有半点担忧,反而是哭笑不得的看向斗笠男。 袁方翻了个别人看不到的白眼,晃着手里的玉牌对常衡说:“你这是干啥,我不是那玉牌出来了吗?” 常衡翻身下马先是看了玉牌一眼,然后盯着袁方说:“阁下到底是谁?难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 袁方将玉牌丢给常衡,不满说:“我可不喜欢藏头藏尾,这不是没办法嘛。行了,你看看玉牌是不是真的吧。” 常衡仔细查看手里的玉牌,没错,是真的,为什么这么肯定,那还是因为杨兴的两块玉牌都是出自叶青如之手,而且在雕刻的过程中故意留下几处瑕疵,就是用来分辨真伪的,这些秘密只有内部人员才知晓,外人想要造假几乎是不可能的。 袁方见常衡依旧一脸的犹豫,招了招手说:“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常衡犹豫了一下,见袁方身上没有武器,而且语气就像老熟人一样,而且他也很好奇,这个声音有些熟悉的家伙到底是谁,于是阻止亲卫的跟随,迈步来到袁方近前:“阁下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袁方没有说话,而是微微撩起斗笠帽檐的黑纱,对常衡挤了挤眼睛有赶紧放下,轻咳一声说:“知道我是谁了吧?” 常衡看到袁方那张脸,顿时愣住了,愕然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不是已经......”常衡没有继续说下去,既然眼前这货炸死,那就一定有起目的,他不是白痴,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乱说,不过如今该怎么办却让他好一阵为难,总不能看过多方的真容之后就立刻放行吧,那样很可能被人察觉袁方的身份。 沉吟片刻,常衡将玉牌递给袁方说:“玉牌没问题,不过阁下的身份还不能确定,来人,点五百人马随我押送车队去定边城,此人如何处置,得请殿下定夺。”说完,偷偷的对袁方挤了挤眼,然后一撩披风,转身回到马前翻身上马。 袁方放弃了乘车,弄了匹马和常衡并肩而行,两人走在车队的最前面,与后面的人拉开一定距离,确定两人的对话不会被他人听到,袁方关切的问:“殿下最近怎么样?这边没发生什么事吧?” 常衡笑着说:“殿下很好,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对了,听说你的那俩女亲卫过的很不好。” 袁方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你说欧阳纤雪和霍冰燕?不能吧,雨晴和林如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啊,再说,不是还有杨兴帮忙照看着吗?” 常衡耸耸肩:“等下你就知道了。” 袁方对那两个小妮子的遭遇很好奇,追问说:“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她们俩到底咋了?” 常衡叹了口气说:“你挂了以后,雨晴将军大发雷霆,觉得你的死欧阳纤雪和霍冰燕要付主要责任,然后就把她们俩丢在暗香陵守墓了,当时殿下也没反对,就在前两天,夏忆去看望她们才发现她们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带回来的时候她们俩都已经奄奄一息了,还好叶大夫的医术高超,算是把她们俩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袁方发现,说这些的时候常衡一脸的心疼,不由好奇的问:“你在边界,这种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说你不会是看上欧阳纤雪了吧?” 常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顿时炸毛了,反驳说:“怎么可能,你可别乱说,欧阳纤雪虽然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袁方不容常衡多想,立即追问说:“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看起来比较冷一点的御姐?”果然,常衡中招了,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急忙摇头。 袁方呵呵一笑:“原来你小子喜欢上冰雁了,成,这事我帮你撮合。” 常衡闻言即是欣喜又是好奇:“你不是那些女兵的姐夫吗,怎么她们出事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