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回春
林焱离开后,福伯慢慢的起来,处理了蝎子的尸体,并把脑袋取下包裹好。 蝎子的脑袋值三百万,他也是为了这三百万才和‘龙牙’的叶阳生合作,接了任务。 另外一边,林焱包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火灵观。 火灵观更加的破败,没有看到有人出入的痕迹,林焱直接走进地下的炼丹室。 火灵道长虽然对炼丹是外行,但炼丹的一套设备还是弄的比较齐全。 林焱先点起精碳火,炼丹对火焰的要求极高,哪怕是最普通的炼丹,使用柴火,煤炭是不行的,只有特制的高温精碳才行。 当然也可以利用地火,异火,境界提升了还可以利用丹田中的丹火,婴火等。 精碳熊熊燃烧,泛着淡蓝的火光,整个地下密室的温度一起子提升了十几度。 林焱这才从衣服中拿出层层包裹的‘乌灵果’。 乌灵果虽然是解毒圣品,但表面的剧毒得小心处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焚烧,把它烤裂开,然后取出里面的果肉。 把乌灵果架在火焰上焚烧后,林焱又把蒸笼底下的火也烧起来,蒸笼用普通的柴火就行。 林焱打算先把乌灵果焚烧的差不多后,然后放进蒸笼里,利用毒性互冲的特性,让‘红血地衣’的毒和乌灵果的毒中和,这样一来就解决了‘红血地衣’残余毒素的清除,可谓是一举两得。 一个小时后,乌灵果已经开裂,表皮的毒被焚烧掉了十之八九。 林焱停止继续焚烧,把三颗乌灵果拿起来放到蒸笼里,跟‘红血地衣’一起蒸煮。 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林焱这才不再生火,打开蒸笼。 随着水蒸气散去,三颗乌灵果已经完全开裂,露出里面的白色的果仁,清香扑面而来。 “还是这个味。”林焱脸上不由的涌上一抹淡淡的微笑。 上一世他境界还低的时候也中过毒,就是用乌灵果解毒,还记的当时他闻到乌灵果的清香,欣喜若狂的场景。 收起三颗果仁后,林焱推开蒸笼,露出底下的‘红血地衣’。 此时不应该叫‘红血地衣’了,而是《回春胶》。 巴掌大的回春胶,通体呈现晶莹剔透的琥珀色,色泽美丽,一丝血色,血点都没有,散发着甜甜的味道,十分的好闻。 有了回春胶和乌灵果仁,医治好段玉娥的身体已经不成问题,不过回春胶需要分一部分给福伯服用,修复他重创的身体。 林焱把回春胶从蒸锅中拿了出来,重新用玉盒装好,然后出了密室回到地上。 出了火灵观,林焱就往家里回去。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福伯已经收拾好一切,在客厅上等着他。 身体内的伤势开始反弹,气息萎靡。 “少爷,你回来了。” 看到林焱回来,眼里流露出一抹喜色,努力的想要站起迎接,却力不从心。 “福伯,你坐着就好。”林焱连忙说道,人也快步走进来。 “嗯。” 福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继续倚靠在沙发上。 林焱把‘回春胶’从口袋中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打开玉盒,找到一把小刀,对着玉盒里的回春胶一划而下,立即分成两半。 林焱拿起一半,朝福伯过来,“福伯,这叫‘回春胶’如果药效没有夸大的话,应该能治好你的伤。” “谢谢,少爷。”福伯感激道,伸手接过回春胶没有任何犹豫的吞下去。 回春胶入腹先是一阵冰凉,旋即,阵阵暖流升起,朝四肢百骸涌去,原本因为伤势带来的痛苦,正在快速的平息。 “少爷,效果很好!” 虽然才刚有感觉,福伯已经知道有效果,连忙喜悦道。 “有效果就好。”林焱立即也松了一口气,他把希望都押在‘回春胶’上,但实际上,哪怕上一世他见多识广,但依然不知道有回春胶这东西。 或者说这是地球独有的东西,其他位面并没有。 “福伯,你安心疗伤即可,我去医治我妈。”林焱交代一声,拿着剩下‘回春胶’往段玉娥的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的段玉娥,依然处于昏迷中,灵力的效果也正在慢慢的退去。 林焱先把‘回春胶’放在一边,拿出乌灵果仁,碾碎倒入水杯中,加了一点温水,先喂段玉娥喝下。 大概等了十分钟,林焱把剩下一半的‘回春胶’也给她服下。 又等一会儿,林焱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发现伤势正在恢复,皮肤表面有黑色的物质排出。 乌灵果仁,回春胶都起效果了,治愈只是时间问题。 至此,林焱心情也轻松了起来,总算完全一件事,接下来就等实力提升后,带着段玉娥杀为燕京林家,他答应的心愿就算完全了。 走出房间,林焱冲了一个澡,福伯和段玉娥疗伤结束没那么快,他也回房间休息。 半个月的时间里,虽然都有休息,但毕竟在野外,自然没有家里舒服。 …… 夜色渐渐离去,黎明到来。 当福伯从疗伤中苏醒过来,感觉眼前的世界都不一样,家里的一切看起来清亮透彻,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模样。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双手上,呆住了,原本干巴巴的双手,此时光滑洁白,充满弹性。 “这……真的年轻了?” 福伯不敢相信眼睛里看到的,嘭的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冲进洗手间。 洗手间的大镜子里照映出一个中年人的身影,赫然是他年轻的模样。 “这……这……少爷给我吃什么仙丹灵药!!” 福伯还是难以置信,用手捏了捏富有光泽的脸皮,又咬了咬舌头,痛感让他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在福伯感觉在做梦一样的时候,卧室中,段玉娥也慢慢的睁开眼睛,她感觉从未睡过如此踏实的一觉。 “哈欠~~” 段玉娥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上有点痒,挠了挠,从床上爬了起来。 等双脚站在地板上时,她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察觉有点不对劲了,但偏偏又一时又想不起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