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灵肉合一
三日后! 河东郡城,城外演武场! 刀枪剑棍,常见兵器被罗列在架子,摆放在演武场周边。 中央较为开阔,地面的黄土被修整的整整齐齐,无一处坑洼之地。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从远处而来,顷刻之间本来空空荡荡的演武场,却是变的人潮汹涌起来。 杨启峰和华雄一战,在短短两日,就已经的在河东郡城中引发轰动,青州潘无双不是无名之辈,匹马入河东,短短三月名传河东。 而华雄更是军中悍将,跟随着董太守南征北战,打过匈奴,杀过鲜卑,灭过羌族,一身武艺都是在战场中生死磨炼而出的。 远处一队甲士疾驰而来,他们前呼后拥的拥簇着一位中年大汉,杨启峰目光流转,他知道自己等待的人到了,此地有此声势者,唯有这位董老板了。 甲士来到近前,杨启峰他率先注意的不是董老板,而是这一队甲士的甲胄,这再说甲胄有一些不太准确了。 如说是一套衣装,紧身劲装,长裤,护肩,护肘,护膝,绑腿,甚至还有手套,一套穿上之后,全身如墨,威风凛凛,带有一股凛冽杀气。 这一股气息他很熟悉,三个月前他还接触过,这根本就是龙象甲,是猎杀龙象之后剥下皮制作的甲胄,充斥柔软而不坚硬。 特别是对龙象皮的防御力,杨启峰他算是清晰晓得,龙象死后皮膜不复生前坚硬,但只要有着其中一半,就能够做到普通器械刀枪不入的地步。 龙象难以杀死,他先天武师修为,具备神力天赋还有神兵相助,根本已经不弱于炼髓大宗师,这都无确切把握,要想真正杀死龙象,无多位炼髓大宗师联合配备神兵绝无可能。 尤其是这十八名甲士,竟然全部都有着武师修为,身披龙象甲,腰间挎着精钢打造的弯刀,观此可见一斑,财力,班底,各个不缺,这董老板无疑此刻已经成了气候。 “某乃武夫出身,年轻时巡视宫廷,为大汉羽林,后来踏上战场,一场场的生死搏杀,才有今日富贵,平生最重少年英才,武艺高强的豪杰,” “今日有幸见到青州英才,心中欢喜,还请华校尉点到为止,”董卓骑乘马上,手中拿着马鞭朗声讲道。 董卓话语中的态度,依然是不看好杨启峰,认为此战华雄必胜无疑,杨启峰到底还是年幼,才十七八岁的模样,而华雄已经年过三十。 已经踏入到了人生中最为美好的年纪,达到了巅峰时期,这是年纪的差距,而董卓对华雄很熟悉,知道华雄已经灵肉合一的先天武师巅峰,近几年更是要突破到炼髓大宗师。 此话围观的各大豪族族人,不少都下意识的点头,他们也不认为杨启峰能赢,不过性命能够保住了,有着董卓这一番话,华雄肯定不会下死手了。 杨启峰冷眼旁观,对此不发一言,再多的言语也是不如事实,此刻说出千言万语也不会有人去相信,他会用事实去说话。 一切皆是无言,他翻身上了汗血马,抬眼看着华雄手中的大刀,语气平淡的讲述道;“我不占华校尉方便,不会动用天罡战斧,” 说着他把提在手中的天罡战斧朝着地面一扔,天罡战斧坠地,发出了沉重的轰击声,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土坑。 “还请董太守赐一件兵器?” “来人,去把武器抬来!”董卓目光看着天罡战斧目露异色,语气赞赏一句道:“果真是豪杰之士!” 华雄一言不发,冷然的骑乘在马匹之上,目光看向天罡战斧这样的神兵有着贪婪之色,每一名武者都对神兵有着向往。 杨启峰看着被抬来的宣花斧和开山斧,最后选取了其中一柄宣花斧持在手中,这一战他要胜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借助着天罡战斧的胜利,事后肯会有鬼祟之言。 正如同以奇兵获胜者,不会让人心服口服,能够让人心服口服者,走的都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道路。 一位华雄,和他相处同大境界,战而胜之又有何难?他此番重修根基打的雄厚,一步步走来无不都是做到了极限。 具备着神力天赋,修炼的功法都是牛魔大力拳和虎魔炼骨拳这样一等一的功法,三国世界中根基雄厚者,无人能够超越他,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修炼的是上界功法。 要知道寻常人的筋肉膜无牛魔大力拳这般淬炼全身每一处,根本并不圆满,这对未来影响可是极大,这都是杨启峰他的优势。 先天武者淬炼内脏,呼吸之间吐故纳新,入清气,出废气,脏腑常年清洁,体力悠远深长,脏腑通过呼吸修炼,去废气沉渣,吸纳新气,使全身时时刻刻内外新鲜,活泼泼,从而由内养气,改善周身筋骨皮肉,使得体力更进一步。 杨启峰他牵动内脏,肠胃之力,吐气开声,汗血马奔驰而出,远处华雄也催马而来,双方马匹交错,宣花斧从上而下力劈而下。 杨启峰灵觉高涨,便观周身,身体宛如有着灵性,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合二为一,华雄手中大刀的轨迹清晰烙印在他脑海中。 秋风未动蝉先觉之知觉,他苦苦追求不得,如今借助着战意高涨之间,却是顺利跨越达成了灵肉合一。 宣花斧和大刀碰撞,火光闪现,零星的火点迸发,劲凤撕裂空气,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肌肉鼓起,青筋扎结,手臂都粗壮了一圈,一股澎湃的无匹力量顺着宣花斧不断的澎湃传出,这一击杨启峰他毫无任何保留,自己纯粹的力量宣泄出来,神力天赋真正的发挥作用。 华雄他身下马匹吃痛,蹬蹬接连的后腿几步,这也就是马匹不是凡种,寻常马匹此刻已经卧倒在地。 一柄大刀已经插在了黄土之中,华雄两条手臂垂下,僵硬发麻没有知觉。 “承认!” “哼!”华雄冷哼一声,缓过劲来,抽出了地面上的大刀,催马远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