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0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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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0章教训 “可是……”听上官秀的意思是不想放他们走,锡格兰和亚马尔都有些急了,两人还要说话,上官秀挥下手,说道:“我们还有军务要商议,如果没有其它的事要说,王子殿下就请回吧,晨,送客!” 赵晨走上前来,向锡格兰和亚马尔摆了摆手,说道:“王子殿下、迪克森将军,请!” 锡格兰和亚马尔脸色难看地对视一眼,连招呼都没跟上官秀打一声,转身负气而去。 等他二人离开,胡冲走上前来,沉声说道:“殿下,看来锡格兰这个人,难以为伍。” 上官秀眼帘低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问道:“老胡,你也认为扶植达尔登更为合适?” 胡冲点点头,正要说话,上官秀轻叹口气,幽幽说道:“这,或许就是达尔登的高明之处吧!” 一个男人,他连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都能忍得下去,那么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忍的? 一个如此能忍辱负重、隐忍不发的人,难道不比锡格兰这个沉不住气的人更加可怕吗? 当然,不管是达尔登还是锡格兰,不管他们的心机城府有多深,在上官秀眼中,都不值一提,他二人对风国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只是就内心而言,他更喜欢能被他看透的锡格兰。 胡冲聪明绝顶,一点就透,听闻上官秀的话,他眼珠转了转,惊道:“殿下的意思是,达尔登大善近乎于奸?” 上官秀耸耸肩,说道:“我只知道,锡格兰这个人蠢得可爱。”稍顿,他又说道:“晚上,设宴招待一下两位王子殿下!” “是!殿下!” 当晚,上官秀在中军帐摆设了一场小型的宴会,宴请达尔登和锡格兰两位王子,与会的人不多,风军这边只有上官秀、胡冲、赵晨三人。 众人都到场后,上官秀居中而坐,胡冲和赵晨坐在他的左手边,达尔登、锡格兰、亚马尔三人坐在他的右手边。 达尔登率先端起酒杯,说道:“殿下的救命之恩,达尔登没齿难忘,在此斗胆敬殿下一杯!”他这番话,是用半生不熟的风语说的。 上官秀笑道:“原来二王子殿下还会说风语。” “以前随风国的先生学过一段时间,让殿下见笑了。” 锡格兰听不懂风语,在他身边伺候的翻译将上官秀和达尔登的对话翻译成贝萨语。他瞥了达尔登一眼,端起酒杯,说道:“本王子也敬国公殿下一杯!” 上官秀拿起酒杯,向他二人举了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达尔登和锡格兰也双双喝干杯中的酒水。上官秀笑问道:“两位王子觉得风酒如何?” 锡格兰直截了当地说道:“过于辛辣,与杜基的美酒相比,要稍差……”他话都没说完,达尔登已打断道:“风酒辛辣,与杜基的酒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哈哈——”上官秀仰面而笑,再次端起酒杯,说道:“好一个别有一番风味,单凭二王子殿下的美誉,就值得再干上一杯!” “殿下客气,干!” 就说话的艺术而言,锡格兰远不如他的兄长达尔登。看着上官秀和达尔登相谈甚欢,时不时的遥相举杯对饮,他脸色阴沉又难看,闭着嘴,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闷酒。 杜基人能喝酒是不假,但风酒比杜基酒要烈得多,锡格兰几杯酒下肚,整个人已有些晕乎乎的。 他借着酒劲,胆子大了不少,向上官秀说道:“国公殿下,本王子已经仔细想过了,住在贵军军中,实在是不太合适,也多有不便,不如随迪克森大人回阿纳德尔山……” 他旧事重提,话到一半,再次被达尔登打断,后者说道:“锡格兰,殿下肯收容我等,是天大的礼遇,我等又怎能辜负殿下之美意?” 说着话,他向上官秀欠了欠身,歉然道:“我看锡格兰是有些醉了,说的也是醉话,望殿下多加海涵。” 上官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哈吉还在宁南的人的掌控之中,王子殿下去阿纳德尔山,难免会遭遇危险。” 被达尔登打断自己的话,锡格兰心里已经很不痛快,现在听上官秀依旧不肯放他走,他心中更加恼火,他沉声说道:“迪克森大人和他的反抗军,一直都住在阿纳德尔山,也未曾发生过危险……” 上官秀好像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我军打算在此地多驻扎几日,在此期间,我会拥立杜基新一任的国王登基。” 听闻这话,达尔登、锡格兰、亚马尔神情同是一变,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上官秀身上。 他继续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杜基的前任老国王,被宁南人所害,现在的杜基人之所以还是一盘散沙,皆因没有新君继位,两位王子殿下认为呢?” 达尔登回过神来,欠身说道:“杜基王族,深受宁南人迫害,现在王族势衰,全凭殿下做主。” 锡格兰眉头紧锁,久久未语。他之所以一再要求去阿纳德尔山,一是想摆脱风军,不愿受制于人,其二,是亚马尔向他保证,到了阿纳德尔山,可助他成为杜基的新国王。 现在,上官秀要拥立新国王,等于是一下子打乱了他和亚马尔的密谋。锡格兰也不傻,亚马尔的实力和风人相比,有天壤之别,风人支持的新国王,影响力肯定远远大于亚马尔支持的新国王,可以说就现在的局势而言,被风人认可的国王,才会被视为正统的杜基国王。 锡格兰心思转了转,再绝口不提去阿纳德尔山的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形,问道:“不知殿下认为谁可以成为杜基的国王?” 上官秀笑道:“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当然是两位王子殿下中是一位。” 锡格兰锲而不舍地追问道:“那么,殿下认为我和达尔登,究竟谁更适合坐上王位?” 达尔登脸色一变,沉声训斥道:“锡格兰,不得对殿下如此无礼!” “我无礼?达尔登,你快收起你那副伪善的面孔吧,你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想要王位!” 那么谦逊有礼的达尔登,此时也被锡格兰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突突直哆嗦,他深吸了两口气,向上官秀拱手道:“殿下,锡格兰今晚的确是喝醉了,有失礼之处,殿下莫要见怪。” 胡冲和赵晨面面相觑,二人暗暗皱眉。 要说这个达尔登也真够能忍的,被自己的弟弟指着鼻子骂伪善,他非但不生气,转而还为锡格兰求情,他的为人,真的已仁义到了这种地步吗? 白天的时候,上官秀说达尔登大善近乎于奸,胡冲还有些不太相信,而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地觉得达尔登这个人很不简单,他的自控能力和忍耐能力,都超过常人很多。 上官秀含笑看着达尔登和锡格兰,什么话都没说,脸上的表情也一成不变。达尔登深深看了一眼锡格兰,又对上官秀说道:“对王位,我早已无欲无求,无论殿下选谁做新一任的杜基国王,我都能接受。如果殿下选中的是锡格兰,我只求殿下能让我和我的家人离开都城,远离纷争,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隐居的太平生活。” 啧啧!上官秀心中暗笑,多么坦荡宽广的心胸,多么兄友弟恭的情怀,令人敬佩啊! 而锡格兰则是气得脸色涨红,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从来都是这样!以前父王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在父王面前,他从来不与自己去争什么,完全是一副大度的兄长姿态,而在他面前,自己则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达尔登的不争,到最后,他往往都会得到的最多,而他,更多的是被父王无情的训斥。 现在父王不在了,他还是这样,还是这么一副伪善到能骗过所有人的姿态。锡格兰的心里又怎能不气? 即便以前上过无数次的当,吃过无数次的亏,锡格兰还是被气到失去了理智。他一手握住佩剑的剑柄,一手怒指着达尔登,喝道:“你闭嘴!我不用你让!我想要的,我会自己亲手去拿,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亚马尔闻言,原本还想站起来的身形,最终又无力地坐回到铺垫上,暗道一声完了!就这么一句话,风人绝不可能再支持他成为新一任的国王了。 果然,听闻锡格兰的话,胡冲和赵晨目光如电、神色隐晦不明地向他看过去,好大的口气啊,只是,你有说这种话的实力吗?秀哥说的真没错,锡格兰还真是蠢得可爱。 达尔登投在锡格兰身上的目光只能用怜悯来形容,他低声劝说道:“锡格兰你不要再说了,别再惹国公殿下生气……” “什么狗屁的国公殿下?他是风国的国公,不是我杜基国的国公,就算是杜基的国公,我乃堂堂王子殿下,难道还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吗?” 达尔登默然,只能是满脸歉意地看向上官秀,希望他能谅解自己这个口无遮拦的弟弟。 上官秀由始至终都是但笑不语。等到锡格兰的暴躁过去,反应过味,又意识到自己上了达尔登的当时,但他的话已经说出去了,追悔莫及。 见他脸色煞白地看着自己,上官秀悠悠一笑,说道:“看来,五王子殿下确实是醉了。绝!” “属下在!”肖绝从外面走了进来。 上官秀问道:“知道怎么让人尽快醒酒吗?” 肖绝稍楞片刻,紧接着插手施礼,应道:“属下遵命!”说完话,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中军帐内,鸦雀无声,静得可怕。锡格兰结结巴巴地说道:“殿……殿下,刚才本王子……” 他话没说完,肖绝已经回来,同时还提进来一大桶的冷水,他走到锡格兰近前,二话不说,当头把这桶冷水浇了下去。 这一大桶冷水,把锡格兰浇了个透心凉,他怪叫一声,在地上蹦起多高。亚马尔脸色大变,急忙站起身形,迎上前去,挥手道:“将军怎能对王子殿下这般无礼……” 他刚到肖绝近前,后者已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上官秀站起身形,随手抓起一根指挥棒,来到被浇成落汤鸡的锡格兰面前,说道:“刚才这一桶水,是让你醒酒的。” “上官秀,你……” 他话音未落,上官秀手中的指挥棒已狠狠抽在指向自己的手臂上。锡格兰急忙收回手,整条胳膊都疼得直哆嗦。 “既然你不懂礼数,那么,我有责任代死去的老国王教你如何学会礼数。”上官秀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指挥棒抽打在锡格兰的身上。 刚开始的几下,锡格兰还能扛得住,可随着上官秀越打越狠,锡格兰再坚持不住,侧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嗷嗷怪叫,满地翻滚。